沈寒山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却有些茫然。为何她会突然生气? 他似乎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因他而生气了。 往日里的她,总是一副对这世间万物都兴致缺缺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恭王府的冤屈,恨不得即刻手刃郝盛远。何曾会在意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此前都在想,或许他就是死在她面前,只怕她也不过掉两滴泪,说上一句沈少傅走好,便已是她最大的慈悲。 可今日他什么都没做,不过说了句无事罢了。他不愿她忧心,也不愿在她面前显露自己的脆弱。 难道是这句无事惹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