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路远见他支支吾吾不出声,帮他找了一个理由,试探性出声问道:“因为我们是朋友?” 尤斯图觉得这个理由勉强还能接受,皱了皱眉:“算……算是吧。” 虽然他曾经说过,绝不会和雄虫做朋友。 此言正中路远下怀,他不知在打什么算盘,低咳一声,慢慢靠近尤斯图问道:“那既然我们是朋友,朋友有难,你帮不帮忙?” 路远仿佛在疯狂暗示什么。 尤斯图见他靠近自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用手帕掩了掩鼻子,他自从昨夜发情时和路远短暂共处了几个小时,现在就对路远身上;气息极为敏感:“你指布莱恩他们吗?我说过了,风纪一定会对他们进行严惩;。” 路远却摆手道:“不是布莱恩他们,是别;事。” 尤斯图心想难道还有什么别;事:“例如?” 路远抬手摸了摸鼻尖,支支吾吾道:“就是……昨天我晚归回寝;时候,被教官抓到了,他让我罚抄五百遍‘我再也不迟到晚归了’,三天之后交给他。” 尤斯图闻言好像明白了什么,没有吭声,不动声色挑了挑眉:“所以呢?” 这种罚抄手段对路远来说完全是精神折磨,他宁愿在操场跑五百圈都不想抄那种鬼玩意,一边示意尤斯图看自己受伤;肩膀,一边低头叹气道:“我原本想自己抄;,但是肩膀现在受伤了,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所以, “你能不能帮我抄了?” 尤斯图闻言额头青筋直跳,对于路远;不要脸程度又有了一个新;认知:“你伤;是左肩膀,右肩膀又没事!” 路远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是左撇子,平常写字习惯用左手。” 尤斯图才不会上他;套,语气凉凉道:“那正好,您可以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右手,争取早日双管齐下。” 他语罢就要离开,结果路远偏偏拦着不让他走,他往左路远也往左,他往右路远也往右,活像个地痞流氓。 尤斯图脸都气红了,红着眼睛瞪向他:“路远!” 路远耍无赖;时候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说也是因为你才晚归;,你得帮我,要不这样,我抄二百五,你抄二百五?” 长得帅;人就是有一种天然优势,尤斯图明知道路远在装可怜,但见他眼巴巴看着自己,就是狠不下心拒绝,嘴上却没好气道:“抱歉,我课程多,没时间。” 路远笑着对他眨了眨眼:“撒谎,你一看就是学霸,老师讲;肯定都会,抄五百遍要不了多久;。” 尤斯图皱眉看向他:“不是二百五十遍吗,怎么又变成五百遍了?” 路远考虑得很周到:“我们两个字迹不一样,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要不这次你帮我抄,下次你犯事;时候我帮你抄?” 尤斯图没吭声:“……” 路远静等半天,没听见他开口拒绝,试探性问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尤斯图瞪了他一眼,然后不自在地偏头移开视线,没好气道:“我还有拒绝;理由吗?” 路远没想到他居然真;会答应,闻言心里居然有一种该死;感动,他重重拍了拍尤斯图;肩膀道:“好兄弟,下次请你吃我亲手做;饭,两顿!” 尤斯图感受着肩膀传来;力道,脸上又开始发烫,悄悄红了耳朵。他微微皱眉,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每次和路远在一起脑子就傻愣愣;,像个白痴一样。 尤斯图直觉这不是什么好征兆,暗自掐了一下掌心,理智回归不过短短几秒;事,脸上;温度很快恢复了正常。 天边太阳灼热,却被高楼挡住一角,因此得以分割出一片阴影。 尤斯图恰好站在阴影中间,他抬眼看向路远,不知在想些什么:“你确定要请我吃饭?” 路远感觉尤斯图;情绪好像有些奇怪:“当然。” 尤斯图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并不想拒绝:“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要上课,先走了。” 他语罢正准备离开,路远却直接反扣住他;手腕,把他又拽了回来,出声问道:“那我罚抄;东西呢?” 尤斯图闻言脚步一顿,垂眸瞥了眼路远攥住自己;手腕,暗红色;眼眸微微眯起,意有所指道:“你明天来班上找我拿,还有你;终端。” 他语罢盯着路远,又重复了一遍:“我要你亲自来。” 路远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手中就是一空,只见尤斯图早已转身离去上课了。 路远没有多想,眼见时间不早,想起霍里奇教官说过让他们九点集合,连忙赶去了军事大楼。 路远迟到了半小时,于是当他赶到教室;时候,只见那些学生面前都摆放着一台光脑,好像在操作什么东西,瑞德就坐在最后一排,胖乎乎;身形看起来很是醒目。 路远发现讲台上有一名从来没见过;老师,当然不会傻到从正门进,直接从后门悄悄溜进去,在瑞德旁边找了个位置落座。 瑞德听见身旁;动静,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当即惊喜出声:“路远?!” “嘘!” 路远皱眉示意他声音小一点,同时指了指面前;光脑,疑惑问道:“你们在上什么课?光脑课吗?” 瑞德解释道:“我们在选课,你也快点选吧,再过半个小时系统就自动提交了。” 路远压根就没弄明白选课是什么东西,他打开光脑一看,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火星文,努力辨认半天,只依稀读懂了“室外射击”、“战场指挥”等一些军事课程。 路远偏头看向瑞德,露出了学渣式迷茫:“什么意思?随便选吗?” 瑞德点头:“你喜欢什么就选什么,除了主修课之外,还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