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拉起那人的手腕号脉,却被他反手拉住。 男人长期握刀打仗的手掌十分粗糙,此刻硬生生的茧子甚至硌得她手指有些疼。 路七七皱眉,不自在地想要挣脱他的手,却听到那人颤抖又欣喜地说道:“真好,你不是生病。” 他声音粗粗的,说这话时听起来有些憨傻。 “啊?” 这是什么意思,她何时说过自己生病了? 路七七此刻一头雾水,甚至都忘记了去挣脱姬兆的手。 那人便也顺势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战马旁。 “做什么,我可不会骑马……啊!”她话音还未落,便觉自己被人托举起来,惊得声音在胸腔里拐了个弯儿,下一刻人已然稳妥地坐在了马鞍上。 路七七乖乖闭上了惊讶的嘴巴。 姬兆也跟着翻身上马。 她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那坚实的触感让路七七整个人都僵住。 强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将人环住,皂角水的气味混合着砂砾的味道几乎把她包裹起来。 男人的气息不经意拂过她的耳畔,姬兆的嗓音低沉微哑。 “路姑娘,冒犯了。但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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