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傅瑶抬眼看他,心里有些不确定,徐励希望他去是确信自己会中状元所以想要对她招摇吗?如此一来,她更不想去看了,万一徐励真中了状元,事情于她而言就是十足的讽刺了。 她当初拿话激他,本来就是笃定了他不会中状元的。 所以傅瑶依旧摇头:“我不想去。” 徐励沉默了一会,声音几不可闻:“可我替你应下了阮家的邀约。” 傅瑶愣住,下一刻便气上心头:“徐励!你越界了!”她先前还以为徐励转了性子不再惹她,原来是在这里憋着呢! 他俩互换了这么久,傅瑶一直觉得他俩之间应该是有些许默契的,比如不擅自替对方决定什么,所以就算她希望徐励朝日跟别人成亲,但是当初也没有擅自做主替他应下任何一家的邀约,仍是由他自己决定,他去不去是他的事,但她不至于利用他的身份耍手段——同理徐励应该也是一样的,她跟其他人家的邀约宴请,徐励也不应该擅自替她决定。 就算每月都会互换几天,但他们始终是两个人,各自的事情各自处理,绝不会替对方做决定——虽然他们之前没有就这事商量过,但一直以来他们二人都是这么做的,可是如今徐励在做什么? 他没有问过她的意思,便私自替她应了阮家表姐的邀约! 他今日能替她应下别家的邀约,明日是不是还要替她应下别家的婚约? “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惹你生气,”徐励声音低低的,“但我……希望你那日会在。” 傅瑶本来是真生气的,但听他说自己会生气,又顾忌着他明日的殿试,只能生生按捺住:“我没生气。” “好,好,你好得很,”傅瑶强忍着怒意,“你想我那日去看你的风光是吧,那我去便是了!” 徐励沉默半晌:“是我自作主张了。” “你若实在不愿意去,我替你重新写帖子回绝了吧,”徐励不敢看她,“反正你我字迹相似。” “怎么回绝?”傅瑶冷笑,“告诉她之前答应邀约的不是我?” “罢了,不必多此一举,”傅瑶不想心中困倦,“我说了,那日我会去的。” 傅瑶盯着他:“我倒要看看你是何等的风头无两!”都开始替她胡乱张罗了。 徐励眼睛瞬间有了光芒:“你愿意去?” “自然,”傅瑶忍住脾气,“你回去吧,日后别叫我‘失望’才好。”她现在就祈祷着最好徐励还跟上辈子一样只是探花,徐励不是希望她去看吗?那她便去看他出丑便是了,她倒要去看看徐励若是没中状元回想起今日之事,是不是会懊悔。 - 虽说心里认定且期望徐励这辈子仍旧只是探花,但第二日殿试,傅瑶还是免不了有些揪心。 派了人前去打听着,说若是有消息便回来通报一声,但直到下午,也未见人回来。 傅瑶之前问了别人,往年殿试,通常中午便结束了,当然,放榜要等到第二日。 将近日落,今年应试的士子们才从金殿出来。 傅瑶派出去的人也没带回任何有用的消息,更叫人担忧的是,左棐这日也很晚才回来。 上辈子左棐此刻并不在京中,但这辈子左棐得罪过瑞王但如今却在京中当值——傅瑶担心左棐是不是出了事,晚膳后也依然赖在左棐和阮如居住的主院不肯回去歇息。 夜深沉时,左棐才回来,看到傅瑶靠着阮如似乎睡着了,压低了声音:“阿瑶怎么没回屋歇息。” 阮如其实也担心左棐,见他回来了才舒了口气:“今日怎的这般晚?” 左棐叹了口气:“今日朝堂之上对于殿试的名次有分歧,几方人马辩了半日,便有些耽搁了。” “本来应该派人回来知会一声的,只是无人能离开便只好作罢,”左棐安慰阮如,“倒叫你们干等着了。” 傅瑶本来只是有些迷迷糊糊的,闻言顿时清醒:“那舅舅你没受牵连吧?” “阿瑶醒了?”左棐问了她一句,似乎是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跟她透露道:“阿瑶你放心,虽然徐家那一位的名次是争议的重点,但毕竟之前曾是会试的头名,想来无论如何至少都不会跌落至二甲之列。” 傅瑶心中狂跳,嘴上却道:“我才不担心他,我是担心舅舅你。” 傅瑶知道自己不该过问朝堂上的事,还是忍不住问:“他不是状元对吗?”只要不是状元……不管是榜眼还是探花,傅瑶觉得都行——虽然说这样想很不厚道。 左棐摇头:“这事不好下定论,怕是明日还需再议。” 他没说得太细,可是傅瑶上辈子是曾听说过的——陛下是欣赏徐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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