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否则他会愧疚一辈子。 “你若在屋里待得闷了,便出去走走,让淡茜或是淡蕊陪着你。” “好。” 晏晏不再多留,回房拾起绣绷,继而绣红锦上的小猴。 西岭人对红锦的情有独钟,源于百年前击退外族,镇守边关长达七十年之久的大将军傅红婴。相传他幼时曾被狼叼走过,被寻回时,衣裳都被撕烂了,唯独那块红兜肚完好无损,像被施了迦印,因此大难不死。此后百年,红锦兜肚便成了具有特殊意义的祥物,家家户户缝制。 晏晏喜欢这传说,被信奉的神不再是遥远的符号,而是真切存在过的人。 那些年,周熠信中的广涉,就是如此。提起文氏痴醉女工而伤眼,便能引申出诸多往事,无意间泄露她是一位多么无私温柔的“母亲”。 思及此,一抹淡若清风的伤怀袅袅袭上心头。 “在绣何物?” 许是她太沉醉的缘故,竟连周熠回府进房都未察觉。
怀疑(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