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可是,人非草木,他的心或许和他为人一样糙,却不是不会碎,也并非不会退却。 “为何如此关心我去了哪里?” 晏晏眨眨眼,他是不是认定她询问他的行踪是心存歹念啊,“侯爷,你不会忘了我们是夫妻吧?” 刚成亲呢,实在不应该哦。 周熠一噎。谁说不是呢,只因已是夫妻。是夫妻,询问就更像例行公事,没有想不想与愿不愿。 “嫡兄忌日,我去陪他。” 晏晏轻叹一声,温柔地把周熠的手放回他怀里,缓缓靠坐在他身侧。 其实,她隐隐猜到了。 因为今天同样也是晏父和晏晏两位兄长的忌日。 但是猜测毕竟是猜测,她只有亲耳听到周熠给出答案,心里那像鞋底石子一样扰得她坐立难安又很难宣之于口的担忧才能彻底消失。 “你想哭吗?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会儿。” 周熠嗤了声,他才没那么矫情。 还靠“一会儿”,谁稀罕。 “那就静静想他一会儿吧。” 静默半晌,晏晏扭头见周熠合着眸子像睡着了一样,便欲起身为他拿个毯子来。 可周熠却忽的抓住她的手腕,嗓音沙哑,“先别走,我有几句话。”
忌日(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