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嗯,有何不可?” “你这一招,倒是出其不意,但你以为晋王不知你的意图?你刚踏上仕途,不知这条道上能人多了去了,要想走远,必须藏住锋芒,出风头,就是把脖子伸出去让人砍。” “你是说我...爱出风头?” “你休要歪曲我的好意!晋王铁定不会放过你,这样,我挑几个逐鹿军,你在太和这段日子,让他们在背后保护你,我会同你父亲想办法,将你尽快调回长安。” 赵鸢来不及说话,一个小厮捧着一个玉佩跑进来,“侯爷,我是魁星楼的龟奴,您的东西落在了魁星楼,婉柔姑娘叫我一定交到您手上。” 赵鸢挑眉冷笑:“婉柔姑娘?” 她转身背对裴瑯,“裴瑯,我不要你的逐鹿军,我只求你能给我应有的敬重。” “我是杀人还是放火了?那胡十三郎倒是说对了,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连你爹,都有两房妾室。”裴瑯哀求,“鸢妹,等你嫁过来,整个安都侯府都能交给你管,我只求我心自由。” “你心自由,为何要我委曲求全?裴瑯,我是女人,更是和你一样的人,我也求我心自由!” “你的心还不自由么?你如今满眼都是李凭云,我可曾为此说过你半句?” “我何时满眼都是他了?”赵鸢惊道。 裴瑯虽混,但也有优点,他的优点便是不双标,自己拈花惹草,却从不强求赵鸢对他一心一意了。 “...怕是除了你自己,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赵鸢第一反应竟不是裴瑯胡说,而是紧张地想:李凭云? 裴瑯见她露出羞愤的神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性本自由,一纸婚约就将你我人生捆绑在一起,本就不公。咱们都是受害者,就不相互为难了。你喜欢李凭云,大胆地去喜欢,只要别叫我给别人的孩子当爹就成..当爹也成,但孩子得随我姓。” “一派胡言!”赵鸢气道,“裴瑯,我真是想不通,人的嘴里怎能说出这样的糊涂话!” “你没否认自己喜欢李凭云,不是么?” “我是仰慕他又如何?我从未与他做逾礼之事,今日不会,往后更不会,我守住了夫子教我的道德!” “我真是...”裴瑯气道:“对牛弹琴。” 他说完,看到赵鸢表情呆滞凝重,以为是自己语气过于严重,开始找话找补,但赵鸢依旧如此表情,直到李凭云自他身后出现,越过二人,淡淡瞥了他们一眼。 赵鸢此时此刻,只能想到一句话:他听见了,而她——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