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就跟村长他们交代仔细。就像你说的,或许这会对齐老的恢复有帮助。”妇人忽地记起正事,“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不能在这久留。别怪我逐客,不然回头村长知道了是要怪责的。” 骆雪见她要回屋,慌忙拉住了她:“等等……” 岑寂从屋中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是背着药箱面色沉郁的伊桃,于逸正低着声与她说着话。 都出来了,看来是结束了。 骆雪暗松了口气,松开了抓住妇人衣角的手。 瞥见妇人正满眼疑惑地看着她,她尴尬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又朝她伸去手,掸了掸她被抓皱的衣角:“你衣服上有只虫,我给你拍掉了。” 从齐老的住处结伴离开。 拐过鱼塘,往前行了一阵,骆雪才开口询问:“怎么样?齐老醒了吗?” 岑寂没吭声,窸窸窣窣剥着薄荷糖。 这表情不用深问也知道是什么结果了。骆雪盯着他看了一眼,视线斜向侧后方的伊桃。 伊桃冲她暗摇了摇头。 于逸抓牢了她的手,低着声宽慰了句:“没事。”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骆雪试图说些什么,稍一思量,轻咳了声:“这次不行那就再找机会。” “恐怕难。”伊桃沮丧道。 “机会是人创造的,总有办法的。”骆雪话音稍顿,握拳回头,动作不怎么自然地给她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别丧气。” 岑寂低垂的眼睫抬起,看向了她那只像是急于掩饰迅速回缩的手。 “我是说,就算能有机会再接近齐老,他恐怕也很难醒来了。我刚刚施针的时候太紧张,外头突然有鹅叫声,给我吓了一跳。落针偏了一些,差点出大事。” 伊桃垂头丧气,自责道:“从齐老这套取关键信息的路子恐怕是断了。都怪我,是我太紧张了。” “那肯定是外头那只瞎叫唤的鹅不好,没事乱叫什么。”骆雪立马护短道。 伊桃愣了一下,被她这话逗笑。 听她在笑,于逸紧皱的眉跟着舒展开了。 “你倒是学会安慰人了。”岑寂道。 对于“安慰”一说,骆雪并不想承认,别别扭扭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说这个?” 岑寂把薄荷糖抛嘴里,倾身低头,冲她扬唇一笑:“我是说,有进步。” 这话是在损她吗?看表情不太像。骆雪转回视线与他无声对视了数秒,忍俊不禁:“你也学会夸人了,有进步。” 行至岔口,岑寂示意尾随其后的伊桃和于逸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 骆雪与他并肩在村道上漫无目的地行了一阵,抱着小巴的手渐渐有些麻了。她弯腰把小巴放回了地上,捶了捶酸胀的臂弯,道:“齐老这条关键线索断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岑寂低着头看悠哉挠脸的小巴,道:“走一步看一步。” 骆雪点点头,听明白了:“就是没打算。” “你呢?什么想法?”岑寂把问题抛还给了她。 骆雪闷声思考了片刻,往路的南边指了指:“那就,去福伯家看看?” 岑寂顺着她的指向看去,没异议,点头“嗯”了一声。 福伯在外出诊,只有他的徒弟王海琨正在院里收拾晾晒的药材。 瞥见外头有人来,他往外挪了几步。看清是外乡人,他立马把大门关上了,不耐烦道:“怎么刚走一波又来俩?忙着呢,没空招呼你们。” 骆雪拉住了岑寂,她的目光转向了院子东面临时搭起的棚子。那棚子上罩了厚厚一层蓝色防水布,看不清里头是什么。 她被刺鼻的化肥味熏的头疼,皱眉捂鼻,给一旁的岑寂递了个暗示的眼色。 “喂!”岑寂踢了一下闭合的院门,把王海琨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旋即往东边的棚子处指了指,问:“那堆东西是什么?” “关你们什么事?”王海琨不冷不热地丢下这么一句,拎起篮中挑拣出的药材,头都不回地往屋里去了。 岑寂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攥起的指骨捏出了声。 骆雪猜到他的脾气又上头了,抓住他的手,及时阻拦:“别闹僵。” “七爷。”叶泊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 岑寂回头看他,抬手示意他走远一点说。 从福伯家门前离开,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岑寂止步问:“有查到什么吗?” “我们一起的兄弟有查到,福伯家院里寄存了不少化肥。就是那院里东头,用蓝布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