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估计都记不得。再说了,隔壁那户也不是被我那杀猪刀劈死的。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倒霉赶巧撞上了。” 从王海阔家出来,骆雪抱着小巴行至村道岔口,止步问:“接下来去哪?” 岑寂往路的南面一偏头:“昨天的那个凉亭。” “啊,”骆雪了然一笑,“又是守株待兔?” 岑寂闻言看她,被她面上的笑意感染,跟着扬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