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巴。”骆雪捏住小巴的后颈,把它推入洞中。见它爬了进去,这才挽起衣袖,跟着小心翼翼地往里爬。 这会儿是假期,校园里空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你知道教职工办公室往哪儿走吗?”骆雪问。 岑寂一路疾行,头都顾不上回一下:“知道。” “那你知道王清滟和王清浥的在哪个班吗?这里的门要是上锁了可怎么办?”骆雪又问。 她的问题太多,岑寂没打算回应。 他步下台阶,站到了操场边界的铁门前。从背包里摸出根细长的铁丝,掰折扭转了几下。照着挂锁的锁眼捅进去,来回活动了几下。锁眼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 从拿取开锁.工具到成功开锁,期间不超过五秒。 这也太快了。骆雪有些怀疑,他现实生活里是不是个开锁匠?或许,是个惯偷? 岑寂拿下铁门上的挂锁,摊掌给她亮了亮:“你觉得我会打无准备之仗?” “当我没问。”骆雪道。 说着话的间隙,脖子里忽地窜进一股凉风。这股寒意刺的她瞬间打了个抖,汗毛直立。 花坛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碎响声。循声看去,草木未动。 就好像,她感知到的风仅是一种幻觉一般。 小巴炸了毛,惊慌退行了几步。弓起背做攻击之势,龇牙冲花坛处发出低低地嘶嚎声。 奇怪。 骆雪的步子慢了下来,警惕往花坛处细看。 “怎么了?”岑寂问。 “感觉不太对劲。”骆雪看了他一眼,视线很快又转向了花坛:“从进到这里,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