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太正经的样子。骆雪撇开视线,转移了话题:“你觉得,黄姑口中说的强盗,会是谁?” “你觉得呢?”岑寂反问她。 “是我先问的。”骆雪不满道。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这话岑寂说得很肯定。 骆雪嚼着鸡蛋糕,默了片刻:“只是个大概,还不确定。” “我也一样。”岑寂竖指戳她一鼓一鼓的腮帮子,被她打了手,嬉皮笑脸道:“要对一下答案吗?我数三个数,一起说?” “可以。” “三、二……” “王清浥。” “王清浥。” 倒是有些默契。骆雪弯腰把掰成小块的鸡蛋糕喂送到小巴嘴边:“你是怎么联想到她的?” “谢师宴。”岑寂问,“你呢?” “我也一样。”骆雪道。 “那就……去学校看看?”岑寂提议。 “跟我想一处去了。”行至岔口,骆雪转头四顾:“走哪条道?” 岑寂指了指她右手边位置:“这条路。” “嗯。”骆雪点点头,又拿起块鸡蛋糕。与他对视了一眼,将鸡蛋糕一分为二,给他匀去半个:“给。” 岑寂看着那半块鸡蛋糕,一挑眉:“半个?” “不要?”骆雪作势缩手。 “要。”他迅速拿走了那半块鸡蛋糕,一口塞嘴里:“真小气,也就够塞个牙缝。” 村医家到学校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岑寂半道从村中借了辆又小又破的三蹦子,往驾驶位上一坐,拍了拍后座:“上!” 后座扬起一层灰。 “……”骆雪叹了口气,抱起一脸抗拒的小巴,挤进后座。得亏伊桃给她拿了身方便活动的运动服,要换成昨夜那身,抬个腿都费劲。 老破小的三蹦子果然没让她失望。 把她颠到魂颤。 这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电视剧里的男主都是骑着酷帅的机车,载着女主一路风驰电掣,又飒又欲。 眼下尘土乱飞,只有一辆速度最多能赶超驴车的三蹦子。除了驾车人的脸长得欲之外,憋屈到腿都伸不开。 骆雪胡思乱想了一路,车停下,两条腿早已僵麻。 岑寂轻车熟路地把三蹦子停在了校门口,跳下车。往校门前走了两步,没瞧见她跟上。回头道:“走啊,愣着做什么?” “麻了。”骆雪一步一挪,好不容易才下了车。 扶着门稍缓了缓。能活动开了,这才把小巴放到地上,跟上了他。 “走正门,人给进吗?”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岑寂看了眼守在大门口在打瞌睡的保安,视线转向栽了一长排杨树的南墙:“我知道个偏门。” 既是偏门,骆雪便跟着他走了。行至南墙边,踩着树荫往前行了约三五十步,他停了下来。 门?这哪儿有门? 骆雪诧异看他,见他弯腰在地上扒了扒,走近了些,瞧见杂草下竟是掩着一个拱形的洞。 “偏门?”骆雪惊讶道。 岑寂点点头:“嗯。” 骆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洞,更惊讶了:“这难道不是狗洞吗?” “也可以这么说。” “……”什么就也可以?这根本就是狗洞好吧!他还真是有够能屈能伸的,要换成谢必安,一定是死都不会去钻这个洞。 见她呆住不说话了,岑寂忍俊不禁:“你先还是我先?” “算了,我还是……”骆雪仰头看墙头,戛然止了话音。墙头上布满了玻璃碴子。看来翻墙行不通,得扎一身血窟窿。 岑寂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看,微微一笑:“还是我先吧。” 他回手把衣服帽子扣上,往下压了压。伏低卧倒,手脚并用地往洞中爬。 这洞的宽幅恰巧能供一成年人爬行通过。他动作还算利落,倒也不算狼狈。 骆雪蹲地歪头,隔着狗洞看他掸落帽上沾到的尘垢,好奇问道:“你的那些手下,看你爬过狗洞吗?” “没。”岑寂蹲下身,与她隔着洞面对面唠嗑:“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里没有手机,不然我还真想拍张照留个念。”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岑寂往身后观望了一圈,朝她招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