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啊,是我杀的。我……”丁执强的狠话未及说完,被猛扑过去的骆雪撞翻在地。他被咬住了耳朵,吃痛哀嚎。 骆雪手脚并用地攀缠在他的身上,跟条正在绞杀猎物的蛇般,用力的、死死地锁住了他脖子。 “拉开她!快拉开她!”丁执强推不开她,慌乱朝同伴求助。 冲头而上的怒意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牟足了劲,一脚踹开了想要拉她的男人。一手扣住被她摁擒在地的丁执强,另一只手照准了另一男人的眼眶狠狠一抓,抠伤了他的眼珠。 她打架很野,从来就没个章法。紧咬住丁执强的耳朵坚决不松口。 咬破了皮肉,咬碎了骨,满嘴的血。 “这女人……” “疯了吧?” 丁执强的同行人被她这发狠的模样吓懵了。面面相觑,没敢再上前。 “不是、不是……”丁执强痛极求饶,“姑奶奶,你松松口。我错了,是我嘴贱说错话了。那不是你的猫,那、那真不是你的猫。那就是只野兔。我真没……欸!” 骆雪没给他辩驳的机会。揪住他后脑勺的一撮发用力反向一掰,将他的左耳连皮带肉地撕咬了下来。 “啊——” 丁执强痛苦惨叫,捂住出血口在地上直打滚。 骆雪偏头吐掉了口中令她作呕的肉块,在丁执强伸手想要捡回耳朵时一脚踩住他的手背。脚尖抵着指关节,一寸一寸往下碾。 脚下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她木然看着丁执强痛到扭曲的那张脸,踩着他的手背俯下身。捡起血淋淋的耳朵,丢进了火堆。 燃起的火星里是瘆人的嗞嗞声。 火光下,她一嘴一脸的血。如鬼似魅。 “我的、猫呢?” “你、你……”丁执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耳烧成了炭,惊恐咆哮:“疯子!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哈。”坡上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岑寂嘴角衔着根狗尾巴草,跨坐在斜坡上。似在看戏般,抚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