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跟谢必安差异也太明显了。 一个满脸写着“爷很孤傲,别想占爷的便宜”,另一个则是“爷就是这么疯,快来占爷的便宜”。 如果不是他们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一模一样,她当真要怀疑这俩是不是孪生兄弟了。 在他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前,骆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你是不是有病?”她恼道。 掌心漏风,他噗呲笑出了声。 祁阳看呆了,震惊过后记起要捂眼睛:“七爷,咱能先说正事吗?不兴在我这单身狗面前这么打情骂俏的。” “你怎么就单身狗了?你不也有祁月嘛。”伊桃道。 祁阳一听这话,声都不由高了一个度:“这可不能瞎说啊,祁月是我妹妹。” “你急个什么劲啊?反正又不是亲妹妹。”伊桃被他这急眼的模样逗笑。 “我哪儿急了?我是说,这种玩笑可不好乱开。”祁阳辩解道。 祁月听惯了这样的玩笑话,都懒得搭腔。 岑寂扒开骆雪像是想捂死他的那只手,不逗她了:“行了,说正事。” “对,正事要紧,别乱开玩笑。”祁阳干巴巴咳了一声,佯装镇定。 骆雪可不敢跟这疯子挨这么近了。直起身,拉着椅子往侧面挪远了些。 “你方才说,他们都有所隐瞒?”岑寂舔了舔口中的糖果,撑脸看她:“那另外两位呢?他们都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