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如果不是磊子。那会是谁?陈兵?” “陈兵是跟雯雯一起回来的。祁月一直盯着他们的动向,这俩进进出出都在一起。如果有异常,其中一方肯定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祁阳道。 “那磊子呢?跟他们回来的时间差大概是多久?”岑寂问。 “磊子先回的,跟那俩前后脚,中间也就差个三五分钟吧。那会儿院里还没死过人。”祁月道。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回来之后团队里才开始出现内鬼杀人现象。”祁阳一拍掌,“那肯定就是他们三个中有人有问题。” 祁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好像说了句废话。” 祁阳龇牙冲她笑,竖起两指给她比了个耶。 祁月将他竖起的两根手指掰了回去,道:“我倒是觉得,那个指正磊子的雯雯嫌疑最大。她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像是急于成为局外人,反而更像内鬼。” “可,雯雯和陈兵回来后一直是一起行动的。如果雯雯是内鬼,陈兵肯定也发现她杀人的行径了。为什么要替她瞒着?”伊桃不解道。 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几句。各有各的想法,没能得个准确结果。 岑寂竖耳听了会儿话,注意力转向了骆雪:“你呢?骆雪,你什么想法?” 周围的人同时噤了声,皆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骆雪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低眸抚猫,摇头道:“不好说,他们都有所隐瞒。” “比如?”岑寂起了兴趣。 “比如,床伴关系。”骆雪直言。 伊桃眼睛一亮:“床伴关系?你是说,雯雯跟陈兵?” “还真是。”祁阳点头附和,“如果这俩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替对方包庇隐瞒的心思也就能说得通了。” “不。我说的,是秀婷和雯雯之间的关系。”骆雪道。 岑寂扯了扯嘴角:“有意思。” “什么?” “秀婷和雯雯?你是说……” 伊桃和祁阳惊讶对视了一眼,同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这话,是有什么证据吗?”于逸问。 骆雪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问:“秀婷,是不是坏了颗牙?” “是,她那牙是逃跑的时候摔断的。”伊桃张大嘴指了指左上门牙的位置,示意道:“大概在这个地方。” “这事,跟她的牙有什么关系?”祁阳不解道。 “牙印。如果没猜错的话,秀婷在行房事的时候,有咬人的习惯。”骆雪道。 “这也能看得出来?”伊桃更惊讶了。 “小姑娘家家的,什么房不房事的?说这话也不脸红。”于逸不快道,“伊桃,你别跟着瞎掺和。” “男欢女爱多正常的事。男人说得,女人凭什么说不得?为什么要脸红?”骆雪不爱听他这像是在针对的话,分毫不让道:“再说了,你一瞎子,看得见我脸红不红吗?” “你……”于逸被她怼的没了话。 祁阳还在琢磨骆雪的话,纳闷道:“奇怪。哪里有牙印?我怎么没看到。” “那你也是个半瞎。”骆雪正气头上。她自小就没养成考虑别人情绪的习惯,出口的话自然不中听。 “……”躺着也中枪的祁阳嘴角抽了抽,“骆雪……不,雪姐,我哪儿招你了?这怎么还向我开炮呢?” 在一旁听话的岑寂没憋住,欢声笑了起来。 骆雪一秒把矛头转向了他,语气挺冲地说:“你笑什么?” 岑寂转开视线不看她。不知为何,一看她就想笑。听她开口怼人就更想笑了。他抿唇克制了一下,道:“肩窝。” “什么?”骆雪没听清。 “陈兵和磊子撕打的时候,扯开的衣领下有一样的牙印。都在肩窝位置。”岑寂揣兜拿糖,低着眉眼窸窸窣窣剥糖纸:“没猜错的话,方才你叫住雯雯,也是想验证她的肩窝里是不是也有这样一个牙印。” 骆雪挺不服气地从鼻腔里哼出个气音:“不算笨。” 岑寂剥开糖纸,把糖往她那侧递了递:“吃吗?” “不吃。”骆雪摇头拒绝。 岑寂缩手,笑。歪过脸看她:“怕我下毒?” “你说呢?”骆雪反问他。 “那我帮你试个毒。”岑寂手一扬,把糖抛进了嘴里。 而后不由分说,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拽了过来。将口中的糖果卷至舌尖,与她面贴面口对口,挑眉示意:“喂你啊。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