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自觉地想到不知所踪的司曦。 她记得醉酒那一夜发生的所有事情,可是又无法与任何人言说。 就像她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让任何人说出心意。 ——因为无心儿女情长,所以只谈志向远方就好。 可她喝醉了。 可她偏偏记得。 容颜昳丽的青年那样轻巧地跟她说着。 “我心悦你。” “没有然后了。” “我要走了。” 被压在酒壶下的是一张租期三年的房契,和一页他亲笔的“小心王家”,那样轻易地替她解了无法在扬州买到转手书铺的困境,解释为还她“救命之恩”。 但账不是这样算的。 宋云书想,他们必然还得再见一面。 至少三年的房租她还得还给他,再去清算他们之间的公平与否。 着常服的王永年进院落时便看见她失神的侧脸,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走到距她一尺的位置停下,柔声道:“云娘?” 宋云书这才回过神来,单刀直入地问道:“说吧,办学相关的路子,你说的是什么?”
第七十章 策划办学(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