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给她看南修打得已经有些发紫的地方:“都出血了。” 果然南觅皱起眉,软声细语的生气,跟撒娇似的:“南修怎么这样!真过分,怎么能打人呢?” 听她说的认真,耿辞笑了:连哥哥都不叫了。然后学她的样子,去摸她的眉:“是啊,他怎么能打人呢。”他摸着摸着又去摸她的脸:“难受么?” “没有,”南觅顺着他的动作摇摇头,摩挲着他的手掌心:“就是没力气,你要是陪陪我,我就有力气了。” 耿辞轻笑一声:“行,臣陪公主。” 过了一会,南觅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手还攥着耿辞的衣袖。 第二天也没有醒,楚羌愈解释给耿辞和南修:“这是正常的,我给公主喝的药里放了安眠的药,多睡就能少消耗力气,养养精神才能承受这一路的舟车劳顿。” 这俩草木皆兵的大男人才稍微放心。 两日之后他们就出发了,神君亲自相送。 南觅还昏昏沉沉的在马车里睡着,神君摸了摸女儿的小手:“爹爹等你回来。” 耿辞立在一边,他看到有那么一瞬间,神君的眼角是湿润的,其实耿辞不否认,这么些年如果没有神君,他的殿主之位坐不安稳,神君对他除了提携之恩,甚至是有教导呵护的。 神君看向耿辞,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最后耿辞还是开口了:“君上,”神君没回头,脚步还是顿住了,耿辞又道:“神君放心,臣宁死也会带公主回家。” “希望你说到做到。”神君留下这么一句话,头也没回就走了。 耿辞知道,他是不敢回头,生怕再看一眼女儿,就想彻底舍下什么天下,只想护女儿安全,生怕再犹豫一点,他就只想做一个父亲,而非君王。 南修甚至没看一眼南觅,只是同耿辞交代了几句,就跟着神君走了。 他是一边害怕自己更不舍,一边信任耿辞。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当真成了莫逆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