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乖顺点头,窝在耿辞的大氅里头抹眼泪。 一旁的执幡人瞥一眼,心说怪不得水漓宫那些侍卫一听闻公主在哪,都小心得像守护瓷娃娃似的。 小公主软软糯糯,眼泪一掉,但凡是个人,心都要碎了。 耿辞这才要起身,却发现南觅正抓着他的衣襟,无奈只好微微回头同身后的手下道:“两个人轮流守着洞口,但凡活物…”一顿,好半天又继续道:“老规矩。” 阿陌知道,耿辞这是顾忌着小公主,怕再吓着她,于是与同僚使了个眼色,一起出去分工了。 南觅仍旧窝在耿辞怀里,身下垫着自己同耿辞的大氅,倒也不硌得慌,许是这一日折腾的紧了,受得惊吓又多,没一会竟昏昏沉沉睡了。 耿辞冲阿陌打眼色,阿陌凑过来,耿辞悄声道:“再去拿一件我的大氅,还有,给我拿一套衣服。” 物什都放在马车上,平时耿辞出门,都是不带这些的,只是这一次因为要护着公主,驾了马车,阿陌擅自做主,将殿里的人换洗的衣裳,也一并放在公主的马车里了。 阿陌没空纳闷耿辞究竟是怎么发现的,连忙领了命,去拿东西,回来时又贴心道:“这山洞隐秘,一时半会尾巴赶不过来,可以休整几日。” 许是阿陌声音大,南觅睡梦中皱了皱眉,往耿辞身上缩了缩。 阿陌的目光开始不老实了,往小公主和耿辞身上乱瞄。 耿辞伸手扯过大氅,挡住了他暧昧的视线,瞪他一眼,阿陌这才消停了,到一旁抱臂闭目养神去了。 好半天耿辞才轻手轻脚把南觅搁在一旁铺好的大氅上,调整了好半天,好在南觅只是动了动,没一会又睡实了。 阿陌眯眼偷看一下,心说老大没白收养我,看来一把屎一把尿伺候我长大这事是真的了。照顾起小公主,还真是得心应手,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