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氅,三步并作两边跟上了,围在南觅身上:“公主小心,别着凉了。” 万星繁见平时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两人忽然一同出现时,还楞了一下:“额...公主,你是来问乐多的事么?” “不是,星繁哥哥,我来是想说乐多的事实在连累你太多了,以后这事你还是不要再管了,免得以后再折损更多的人。” 万星繁一愣,讷讷回:“无妨,公主交代的事,确是应当尽心。” “世子,”耿辞拱手成礼:“乐多的事,我会查明的,这段时间劳世子操心。” 万星繁还没回过神,只讷讷回道:“好,那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还请殿主一定不要客气。” 耿辞点点头:“公主,咱们走吧。” 南觅又跟着耿辞往回走,走着走着南觅忽然乐了,耿辞这才回头看:“公主?”他眼睫低了一下,这才让出路,一边心底纳闷,与公主同行,怎么走到前头去了,真是人老了么,竟连规矩都忘了。 南觅勾勾唇点头,走在前头了:“耿辞,上次你给我堆的雪人,我都没好好看看,就病了,你再给我堆一个吧。” 耿辞:“是。” “不是公主的命令,是朋友相邀。”南觅回头看耿辞。 耿辞一愣,小公主进了定远王府后,又穿回了缎面广袖长裙,月光白色为主色,鹅黄色丝线串了珍珠勾勒图腾无数,坠在裙摆袖口,领口一圈白色绒毛,簇着公主白嫩脖颈。 公主长发尽数挽起,在头顶饰于珍珠点翠钗,眉眼弯弯,鼻尖冻得微红。 他忽然想到一句俗诗: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南觅歪头:“耿辞,你听到我说话了么?” “听到了,公主。”耿辞错开目光,独自纳闷去了:最近老是留意公主,是不是因为公务如此的缘故。 傍晚,青州的天大概是因为正在酝酿下一场雪色,太阳落下,天空反而微微泛红,南觅在东苑里寻了一处小院,因为没人住,地上的雪保存的很完整。 “耿辞,我们就在这堆雪人吧,把阿陌也叫来。” 耿辞点头。 待三人戳在院门口时,气氛颇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阿陌忍不住开口:“公主,咱们...堆它?” 南觅抿抿嘴,深吸一口气:“嗯!堆它!” “那咱们比一比,谁堆得好看,怎么样?”阿陌孩子心性,一进院,就闲不住了。 南觅离家之后,见雪多次,还是忍不住觉得新奇:“好啊,让耿辞裁评,看咱们谁堆得好。” 耿辞瞧他们俩一人挑了一个角落,兀自鼓捣起来,不觉无奈摇摇头,也寻个角落鼓捣去了。 没一会阿陌就吱哇乱叫说堆好了,南觅急急忙忙慌乱道:“阿陌,你等等我,我...我还没好呢...我马上就好...” “我都好了,公主,您快点啊...快点快点...”阿陌又催她一会。 好半天南觅终于堆好了:“好了好了,阿陌,我也好了。” 阿陌凑过去,好半天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啊哈哈哈,这也算是雪人?雪堆才是吧,啊哈哈哈...” 南觅扁扁嘴,不出声了。耿辞凑过去看,的确如阿陌所说,南觅堆的雪人不过是个雪堆,还小小的,阿陌连忙歪着脑袋凑过去:“这一回,可是我赢了吧。” 耿辞见南觅噘了噘嘴,南觅开口,很不高兴的样子:“阿陌,你让我瞧瞧你堆得什么样。” “啊...我的...我的雪人呢?”阿陌凑到自己那雪人处,惊得嘴都合不拢了:“这...这...” 原应当立着个雪人的地方,平平的摊着一滩水,看着自然还不如南觅的有样子,南觅看了看地上的水,又看了看阿陌欲哭无泪的脸,这才噗嗤一声乐了,凑到阿陌跟前问:“阿陌,谁赢啦?” 阿陌哭丧着脸:“你...你你你...这...刚才还有呢...” 南觅乐得合不拢嘴,凑到耿辞跟前:“耿辞,你说,我赢了么?” “嗯,”耿辞点头:“公主赢了。” 南觅又笑了阿陌好一会,忽然想到什么,又道:“耿辞,你堆得雪人呢?” “在那。”耿辞伸手指了个方向。 南觅和阿陌望过去,那处地上果然立了个圆圆脑袋圆圆肚皮的雪人,石子镶嵌在脸上,做五官。 阿陌咂咂嘴,不无惊奇:“哇...老大,你怎么会堆雪人啊?好可爱啊...”阿陌蹦蹦跶跶跑过去,弯腰去看那雪人。 南觅也跟着跑过去,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