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丹凤受伤了,酥落哪里还能坐得住?
急拉着丹凤一边来来回回的查看,一边焦急询问丹凤是如何受的伤、现下伤可都好了?
酥落越发觉得不对劲来,若说自己中了梦魇草之毒,那丹凤又为何会受伤呢?酥落不断追问着丹凤。
君临知自己说漏了嘴,只好找机会转移话题:
“额,那个,酥落,你看见我二弟了吗?今天一直没见到他。”
酥落这才想起,早晨的时候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就不见天穆的踪影,自己只当天穆回去休息了,也没有多想什么。
现在君临却说一直没有见到他,自己才停止了刚才的那些问题,细细思量起天穆会去哪里来。
思量了半天却问起北挽的行踪来:
“诶,北挽去哪儿了?你们可有看见他?”
丹凤与君临见酥落突然关心起北挽来,才想起来,自昨日北挽去找魔王喝酒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霎时间几人都晃了神,君临说着就要去找天穆,酥落与丹凤急急去找天煞询问北挽的去向。
煞罗殿内,魔王告诉酥落北挽已经回到了白玉山,酥落十分不解的问天煞:
“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什么?”
君临找去血影宫,天穆仍是魂不附体地回想着往事,君临看着天穆这样子,定然知道是出了事。
“二弟,可是出了何事?”
君临问这句话时已是焦急万分。
天穆怅然看着君临,苦着脸喊君临:
“哥,她就是妹妹,她就是我们寻找多年的妹妹。”
“谁?”君临不明问道。
“哥,酥落、酥落就是妹妹,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是她?。”
天穆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什么?她是我们的妹妹?这……二弟可是喜欢上她了?”
君临仿佛受惊的野马,惊恐的看着天穆。
天穆眼中闪着点点泪花,苦笑着看向君临:
“哥,为什么?为什么天意就这般造化弄人?”
君临看着天穆这么难过,自己也忧郁起来,抚拍一下天穆的肩膀:
“二弟。不会的,大哥总觉得是你搞错了。”
“怎么会错呢?这是父尊告诉我的,父尊又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天穆依旧苦笑着。
听得是父尊说的,君临自然也就不再辩解什么,只能安安静静守在天穆身边,陪着天穆熬过难熬的每一分每一秒……
天煞寻思半宿,决定告诉酥落实情,深奥的双目盯着酥落:
“他、受伤很严重,今早旧伤再次发作,我亦是没辙,只好让人送他回白玉山了。”
一个趔趄,酥落差点晕倒过去,忧虑盈满脸庞:
“你都没辙,他回白玉山又有什么用?”酥落空洞的眼神看着天煞。
随后拉了丹凤的袖摆:
“丹凤,我们回白玉山,快。”
丹凤忧心的点点头,立即同酥落朝白玉山方向飞去。
酥落回到九霄阁,就急冲向尘隐殿,尘隐殿大门紧闭着,酥落扑在大门上,口中不停喊着北挽。
“北挽,你怎么样了?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殿内无画为北挽疗伤完毕后,无比忧愁瞧着北挽:
“你没有多少时间了,还没有做的事抓紧时间吧,不然到时候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北挽睁开无神的双眼问:“还有多久?”
无画沉默片刻道:
“本来还可以再多称些时间的,但你中毒了,那毒在消耗你体内的真元,这毒若是不解只怕是称不了几天了。”
“你这意思是这毒你也解不了?”北挽问道。
无画摇摇头:“解不了,这毒唯有殿外那位可解,要不要让她进来?”
“不可,我绝不能、亦不允许,她为了我伤害她自己。”
北挽惨无血色的脸上多了几分不可违抗的决绝。
“你可清醒点吧,她现在可是酥落,不是你心里的那位。”无画无奈提醒北挽。
“不管她是不是,我都决不允许她这么做,亦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北挽强忍住剧痛决绝的说道。
无画哀叹一声:“哎,真是拿你没办法,行吧,我去帮你把她赶走。”
无画迂缓行至大门处将们打开,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
“哟,小酥落,这么心疼你家师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