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贼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想来凌云候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陆远之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凌云候。
“你!!”
凌云候这个时候气的说不出什么话了已经。
“行了!”
建宏见这大殿马上就变成菜场午门,不耐的打断了所有人。
大殿直接安静下来。
建宏的目光停留在陆远之身上,不咸不淡的问道:
“陆县伯,你说的那怕打草惊蛇,是什么意思?”
陆远之的缓缓上前道:
“陛下,那陆子羽只是区区一个武起山的道人,在道门之中也只是弃徒而已,他凭什么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只凭自己一人之力便能悄无声息的潜入皇陵盗走禹王之躯,且再潜入皇宫盗取那天尾之心??”
“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难道大雍皇宫就是纸糊的不成??”
一句话。
大殿登时便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就连那咋咋呼呼的凌云候此时也不再说话。
建宏更是眼神陡然一眯,一股莫大的威严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你是说……有内应?”
这话冰冷无比。
大殿之中,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听到建宏这话。
陆远之心中微微一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事情到了这里,一切到在按照他心中预想的剧本发生。
事实上,那陆子羽从头到尾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天尾之心。
他唯一参与的也不过是盗取了禹王之躯,只因为道家有法,可以用神识察觉到禹王墓的入口。
但这都不重要了。
在他的只言片语之下,所有人都对陆子羽暗中盗取了天尾之心深信不疑。
这恰恰也能成为陆远之手中的一把利剑。
他还没说话,建宏就“腾”的一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他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陆远之:
“那陆子羽可曾说了什么?”
“呯~呯~呯~”
随着建宏这么一问,所有人的心脏都下意识的跳动起来。
生怕从陆远之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若真是被陆远之咬上,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陆远之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缓缓摇头道:
“陛下,那陆子羽经过了这么久的狱刑,已经不堪承受,自杀了。”
呼~
听到陆远之的话,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什么?!!”
建宏此时已经勃然大怒。
“不过……”
陆远之缓缓开口,抬起头看着建宏。
随着他这一声“不过”,所有人的心脏又全都呯呯的跳动起来。
更有甚者已经在暗自思考,自己平时有没有得罪过陆远之。
“说!”
建宏目光冰冷。
陆远之的目光朝着凌云候看了过去,脸上带着深深的怀疑道:
“刚刚臣在说话之时,凌云候表现的那么紧张,臣有理由怀疑,此事与凌云候脱不得干系。”
…………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目光中都带着幸灾乐祸,纷纷朝着目光惊愕的凌云候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