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身份打的稀巴烂。 薛二喜邪恶,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欺软怕硬,好占便宜,结果叫半斤粉条给撑的肚肠炸裂。 薛三喜欲壑难迁,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老天爷”献给他了“三尺白绫”让他自己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 还有那个坷垃,一辈子眼往上瞟,不但是一个看家狗的角色,更是一个没有良心的杂碎,结果“老天爷”让他住死在那监狱里。 康大功的威风令鬼神闻风丧胆,但是什么时候这种因由在他的身上表现的那样充分呢?他家那个可爱无比的闺女贞贞,咋会去和苏家的孩子同床共枕,生男育女呢? 这种人间伦理放在常人的身上再也正常不过了,但放在康大功的身上,那该是多么清晰的报应呀! 曹书记万万也没有想到,在他的老年生活中他又接触到了苏家屯苏家的孩子苏老二,并且他还是自己闺女曹润霞的校长。 一石激起千层浪。 每当想到或者是看见苏老二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一阵的打颤,眼前总是晃动着那个小老头和那个女人孤单的神情。 他记得非常清楚,他在拉那堆石头的时候,那个小老头和自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但当薛老喜说是康大功让拉的时候,那个小老头便不敢有任何的言语了,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恐惧,恼怒和无奈呀·······。 曹书记还可以断言个八九不离十: 康苏两家的结合,单是苏校长单方情愿是根本连到一起的,一定还有那个可怜的“康姐”主观性的作用。 还有一点,那就是苏校长的生活和事业大部分来自“康姐”的底蕴和体贴。“康姐”的幸福生活来源于苏校长勤奋和努力。 两个人的日子始于艰辛,终于幸福。 曹书记冥冥之中还可以断定,这些事实和因果关系,康大功心里一清二楚,但他的本性决定了,为了自己的一切,任何人的付出和凄惨的结局都是次要的,这个任何人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小棉袄贞贞。 那个“康姐”不是替康大功去苏家还债了吗? 谁说天上会掉馅儿饼呢? 谁说地上有免费的午餐呢? ······ 在苏家屯,还有康大功豢养的佟仓货,曹书记知道知道他当了小黄乡的教办公任,还有佟仓货······。 但谁又能保证佟仓货不遭天谴? 难道佟仓货能违背“该报不报,时辰不到,时辰一到,立即就报”的“宇宙规律”吗? 还有一点,曹书记是可以断定的: 无论薛家,佟家,坷垃家的后人,当自己的家里发生报应的时候,他们一定都会骂康大功的老子娘,把报应的根源都归根到康大功的身上。 这种骂老子娘的裂度一定会是石破天惊,悠悠留长。 这就是天下违背“宇宙规律”的人应该付出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