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吉祥在家里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家宴,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于帮他得到这一切的田瑞,越发的尊敬起来。 尽管他也知道,田瑞这是用这种手段将他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但他一点儿也不反感,反而还觉得自己很幸运。被人利用总好过从前,自己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被人当成杀鸡骇猴的那只可怜的鸡! 等一行人都走在了回宫的路上了,马吉祥还没从之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呢。 看着时不时就笑笑的马吉祥,田瑞也是在一旁撇撇嘴,随后问道:“老马,今天前朝是个什么局面?大家都说了些什么?” “啊?哦,是,是这样的…”马吉祥听到田瑞的委婉的提醒,立马就收敛心神,不敢再如刚刚那样,沉浸在回家的喜悦里。 一路上,马吉祥详细的跟田瑞介绍了一下今日早朝的情形,好让他做到心中有数。其实马吉祥不知道的,。对于早朝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田瑞远在东郊,同样一清二楚。 在当初给皇宫装电灯安暖气的时候,田瑞就借着施工的便利,在皇宫的各处要害,都安装了监视监听设备。反正这玩意儿就是隐藏的不好也不担心暴露,正好让他来掌控这个国家最核心的信息。 但这种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就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这套监听设备的存在。 等到了皇宫的时候,田瑞一眼就看到了孙承宗。这位朱由校帮他选的老师,前两天刚刚被提升吏部尚书,准备到辽东走马上任了。 只是田瑞也不知道,这位老大人今天来这里,是向陛下辞行来的?还是来要东西的?毕竟是新官上任嘛,空着手去,终归是不太体面的。 “臣田瑞,参见陛下!”田瑞到了御书房,首先对着朱由校行礼。 “田瑞来了?正好,孙师傅也来跟朕辞行了,你也跟孙师傅道个别。” “是,陛下。”田瑞答应一声,随后转向孙承宗,说了一番保重身体的废话。 只不过孙承宗这次非但没有显得很不耐烦,还眼含期许的看着田瑞。 不好,这老头要算计自己! 田瑞仅仅是看了对方的一个眼神,立马将心中的警惕性给提了起来。 “田瑞,听说你这次没钱赚呀!单单你玩的这一手,就让你凭空赚到了十几万银元,真真是好算计。”孙承宗的语气很温柔,但这话又很狠辣,这是要给他扣帽子么? “孙师傅,您何出此言?臣最近是赚了些银钱,不过实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哦?是么?田瑞,你是得多有钱?才能对几十万两银子觉得不值一提?” “没有!我哪有赚那么多钱?您从哪儿听说的?这绝对是谣传!”田瑞不干了,他算是明白了这个老孙头是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临走的时候,想让他田瑞给凑些“盘缠”! 自己这算什么?肉还没抢到,怎么反倒被“自己人”给惦记上了? “田瑞,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两天给我凑五十万银元出来,老夫走马上任,总不能一两银子的军饷也不带吧?那我就是去了,又能有什么作为?” “师傅,这您就多虑了,陛下怎么可能让你空着手走呢?您放心,陛下大方的很,估计早就将银子给你准备好了。” “朕没钱!”一听田瑞这么说,朱由校当时就不干了,立马喊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