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就是没做,你就是给我一坨和牛一样大的银子,我都不会承认。 叶准手指哆嗦着指着司奇,又看看叶无冕,嘴上说了好几个“他”,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叶舟在心里叫了一声“绝”。 叶无冕冷笑道:你两个真是一对好兄弟好啊,狼狈为奸,配合默契的天衣无缝,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说着到门后抄起那根从小到大快被叶舟的身体磨包浆了的木棍。 司奇故作镇定的说:大伯,叶舟是您的儿子,您可以打,您不能打我,我错了,应该让我爹教训。 叶无冕说:你爹有言在先,说让我把你当亲儿子,一句话没落地,棍子已经打在司奇的屁股上面,疼的司奇哎呀一声。 叶无冕要打叶舟时却被叶平死死抱住,叶无冕说:别拉着我,让我狠狠的打这个逆子。 叶准说:爹,你不能打叶舟,我娘说了,你怎么打他,她回头就怎么打我们,你打司奇出出气吧,他比叶舟坏十倍,说了过去抱住司奇,叶舟趁乱跑了,司奇可没那么幸运,被叶准和叶平二人按在地上让叶无冕一顿好打。 叶舟跑到司奇家里,司奇的父亲司文山正在家里逗鸟,叶舟说:叔,快去我家看看吧,我爹打司奇呢。 司文山过了一会儿才说:用什么打的? 用木棍,经常打我到那个木棍。 有人按着他吗? 大哥二哥应该按着了。 司文山似乎很放心的点点头,有人按着就打不坏,你爹打的时候就会有分寸,要是没人按着,一打一躲越容易打坏,我早就想修理修理他一直也没找到好原有,这回有劳你爹了,怎么没打你呢? 我趁乱跑出来了,司奇被抓住了。 哦,为啥打呀。 这时司奇的母亲温氏,从正房里出来,别的没听见,只听了一个“打”字,便问打谁,是不是你们又打架了。 叶舟刚要说,被司文山把话抢过去,叶舟让我给他做个弹弓到山里打鸟,做弹弓你得先选好了弹弓架,你什么都没有让我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温氏说:你和司奇也老大不小了,就知道玩儿,也该学点养家的营生了,你看你家的大哥二哥,我家的大哥二哥,多让人省心,说完又回屋去了。 为啥打?司文山接着刚才的话问。 叶舟把一来一去的事说了一遍。 哦,那狗到底是不是你俩吃的? 是,可是在父亲面前我俩都没承认。 不承认错误怎么成长呢?男子汉大丈夫要勇于承认错误,敢于担负责任方能成大器。 可我们都不觉得把那狗杀了是错,它总是在半夜里叫,吵得我娘和两个嫂子睡不好觉。 那么说这狗挺可恶的,是该死,你们杀了它算是惩恶,那你父亲为什么要惩罚你们? 他说这是偷鸡摸狗没出息的人才做的事。 杀了一条可恶的半夜吵的人睡不好觉的狗,不能算在偷鸡摸狗的帐上,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行为。 对啊,叔,你赶紧去和我爹解释解释吧。 我能懂得你爹会不懂吗?这只是惩罚你们的借口罢了,不承认,死不认账这种品格究竟是好是坏你仔细想过吗? 分事情,凡事都有两面性,有时候是好的,有时候是坏的。 司文山点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还挺满意,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美少年,仿佛第一次见他一样,然后自语道:怪不得你爷爷生前总说叶将军又投胎回来了,你小子往后可要学好,别把毕生的天赋与才华全用在死不认账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