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清扬总是想,为什么我对别的姑娘总就动不了心,难道是小时候我的心被彩虹公主会跳舞的眼睛施了魔法。如果她不来我会怎样呢?赶走了图兰人后,不为别的只为了她,我也会带兵过江,哪怕只为看一眼她会跳舞的眼睛。 晚上叶玄告诉司马方,他从天象上看了,明天清扬不会有事。晚一会儿,叶宁也来了,他向司马方问了好,直接去了清扬的房里,他听见了公主要见清扬的消息,一见清扬他就玩世不恭的说:明明知道过几天就娶她过门了,这公主就不能装几天清高,喝过江南的水后就这么按捺不住寂寞了吗? 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清扬肯定会大光其火撵出他去了,可对叶宁他什么火都没有。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个兄弟或闺蜜,他说什么话你都不会和他生气,你会自觉不自觉的把他说的对的当成是他深思熟虑的;他说的错的,当成是有口无心的。 你回来后还从没和我说其她呢。 叶宁知道清扬说的是欢欢,他脸上的表情不再像刚才那么平静,不过他还是故作若无其事的说:有些人注定只会在你生命中出现短暂的一段时间,尽管那短暂的一段时间是那么美好,在经历的时候你会以为那是生命的全部。可总有一天你会忘记你们见最后一面时的情景。说到这里叶宁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接着把话转移到清扬和彩虹公主身上,你想到过会把彩虹公主娶回家吗? 想到过,没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 真是是念念不忘终有回响,原来惦记也是有力量的,你能想出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吗? 清扬摇摇头。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小时候那么好看,长大后肯定更好看了。 不管她长成什么样,她在我心里一直没变,就算……就算她还是那个小姑娘,我也会娶她,说完这句话清扬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傻傻的笑。 叶宁用探究眼神看着清扬,似乎想用眼神从他身上挤出他未知的东西。 清扬也不说话,任凭叶宁怎样看他。 一开始我以为是小公主在你心里扎起一道藩篱,为避免别的感情闯进去,然而我又想一道藩篱能挡住的无非是野兔、山羊之类,现在我明白了,是你自己在心里用对她的回忆修筑了一圈城墙。 你在感情方面一直从回忆中吸取营养,在人生中你从未来吸取力量,不得不说你的大部分力量是源自于“一定要驱除图兰人”。 听了叶宁的话,清扬表面上是平静的,可内心却已沸腾,为什么他可以容忍叶宁和他开任何玩笑,不仅仅是因为他总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也因为他是唯一懂自己的人。他心中的沸腾在嘴边只化做简单的一句话,如果你是女的,估计可以攻破我心里那道城墙。 未必,适合做兄弟的不一定适合做两口子,叶宁用鲜有的一本正经的语气回答了清扬这个玩笑。 世间的事很有意思,有的人认为公主被他的父亲当作礼品,作为筹码送给自己的对手,他们以为公主好不幸,就不知道公主其实成了最幸福的人,表面上和实质的分别是在太大了,这一切公主是不知道的,公主叫你过去,其实就是想看看你的心思,看看你是否还记得她。 人的心何其之大,可以装的下星辰大海,千军万马;人的心又是何其小,一个小姑娘进去后就再也装不下别人。叶宁你心里有一直惦记的小姑娘吗? 叶宁摇摇头说:我心里惦念的姑娘倒是不少,不过都是大姑娘,我没订过娃娃亲啊。 叶宁之前你怎样我不管,对玉珠一定要认真,她是一个非常单纯非常好的姑娘,她父亲和我父亲,还有叶叔叔都是好兄弟。 你这话说的像我多么滥情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玉珠,值得你用心去珍惜。 清扬你真的没往坏处想过吗?叶宁突然改变了话题,突然问的这一句似乎才是来找清扬最想说的话,前面都是垫场的。 你说公主有可能是皇上派来的刺客?清扬用平静的语气说。 毕竟现在对江南形成最大威胁的已不是图兰人,而是我们,狗急了会跳墙的。 清扬摇摇头说: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公主来和我成亲。 叶宁隐藏起他略显遗憾的情绪,说道:直觉真的那么靠得住吗? 兄弟,你也是举重若轻的人,这次怎么举轻若重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我去了不喝水也不吃东西,总可以了吧,她那里总不至于冒出一个手持定海神针的齐天大圣或是三头六臂的哪吒。 要不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是去见我未过门的妻子,不是去闯龙潭虎穴,再说了,我自己去,即便有什么闪失,最起码即州还有你,咱们照样可以成功,如果咱俩都被算计了,图兰人还会打回来。清扬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叶宁的胸脯,说道:兄弟放心好了,我来世间的使命是把图兰驱逐出雁翅关外,完不成这个使命是不会有事的。 饭店掌柜见了清扬,像见了天神下凡一般,忙不迭地作揖磕头,清扬把掌柜扶起,说道:何必行此大礼。 掌柜说:要行此大礼,将军是即州乃至汉国的恩人呢。 清扬说:言重了,我只是侥幸打了一场胜仗,麻烦你告诉公主的随从一声司马清扬求见。 掌柜笑得脸都变了形,说道:能被将军使唤是小人的福分,将军还说麻烦,这不是折煞小人吗?说完小跑着去告诉公主的随从清扬将军来了。 在侍女的带领下清扬来到公主下榻的房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