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贴切的词语去形容。
这种无法窥探清楚的自己真感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起这几日发生的那些事情。
向来对自己的情绪把握的格外通透的魏轻语挺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失衡。
季潇看着魏轻语有些愣神的样子,以为她还在考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又道:“真的以了,你先考虑考虑我这个伤者,陪我去趟校医院吧,好疼的……”
罢,季潇就又扯了扯魏轻语的手指。
那微微的波动让少一下就回过了神。
魏轻语看着正捂着她的后脖颈的季潇,只好作罢收回自己乱糟糟的绪,点了点:“吧。”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方便,校医院离着操场特别近。
不用几分钟,魏轻语就跟季潇到了校医院的门口。
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校医院的一楼,急诊室门口的那个发光牌子依旧没有修好。
季潇再一次跟魏轻语踏进了遇见郝慧的那急诊室,只不过这一次换成她坐在了凳子上。
郝慧不知道去哪里,急诊室里换成了一个比较她要年长一些的老太太医生。
她看起来不是好惹,略微检查过季潇的伤口情况就板着一张脸拿出了碘伏跟棉棒:“小同学,我开始给你上药了。”
“好。”季潇点点,里有些忐忑。
冰凉的碘伏擦过那细长的伤口,干涸的血迹被一点点擦掉,疼痛也随之而来。
少握着马尾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嘶……医生能不能轻一点啊。”季潇皱着眉好言好语的商量道。
她毕竟不是魏轻语,原主的身体又分外娇嫩,小小的一个口子都能让她疼上好久。
是这个医生跟郝慧不一样,即使季潇提了意见手法还是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教训般的对季潇讲道:“知道疼还这么不小,这已经轻了,这次就让你长点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这是腺体,是多脆弱的地方……”
滔滔不绝的教训钻入季潇的耳边,这老太太根本就没听懂自己一进门的解释。
季潇想要是现在坐在这里的要是原主,一定会掀桌子人,临还得给这擅自臆测的老太太一拳。
是她不行。
她现在是守法好公民季潇,何况身边还有魏轻语。
“该长教训的不是她,她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一声清冷的嗓音在这一方狭小的空响起。
魏轻语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老太太医生,出乎季潇意料的主动打断了她的絮叨。
“小同学,你什么?”老太太医生的手一顿,脸上有些愠色。
那双颜色有些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魏轻语,多有几分阴仄。
季潇侧目瞧着,不由得在中打了一个颤儿。
魏轻语却丝毫没有被她这的眼神恫吓,平静的讲道:“请您不要随便根据你自己的猜想教训人,刚才一进门她就了,她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纸牌划伤的。”
老太太医生看着魏轻语那双冷淡的眼瞳,抿了抿嘴将自己的脸又扭回了季潇的脖颈后,声音极小的“哦”了一声。
诊室里一下安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老太太医生吃了瘪停止了她无休止的絮叨。
正对着季潇的窗户将室外的阳光毫无保留的泼洒进来,晒得季潇里暖暖的。
她偷偷看着干净的玻璃上投映着的魏轻语,金橘色的眼睛里夹着一丝笑意。
就好像有一个薄荷糖在她里滚来滚去,凉丝丝的还带着甜意。
刚才魏轻语是在帮自己话吗?
她居然帮自己话啦!
然兔子小姐的没错。
自己用去做了,她是以看到的。
尽管腺体附近还是传来无法缓解的痛感,季潇却觉得自己的腺体从来没有这么安全过。
只要好好保持下去,那自己带着腺体苟到大结局就指日待啊!
“行了,上好了。”老太太医生声音多有几分不耐,随手把手里的棉棒丢进了垃圾桶。
她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魏轻语,指了指盘子里已经裁好的纱布,道:“先晾一下伤口,待会你给她把纱布用医用胶带粘一下,就以了。”
话音未落,老太太医生也不等魏轻语回答,拿着放在桌子上的养生茶杯就了。
季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吐槽道:“她好拽哦,也不怕我们投诉她扣工资。”
“倚老卖老罢了。”魏轻语着就到了季潇身后。
担老太太医生会公报私仇没有给季潇好好上药的她仔细查看起了季潇被处理过的伤口。
棕黄色的碘酒薄薄的覆在伤口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