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一次东北汉人大规模起义还是在明万历年间,由于朝廷政治腐败,王公勋贵、缙绅地主骄横贪婪,为所欲为,不可一世。 他们大量兼并土地,残酷剥削佃户,千方百计将重赋徭役转嫁到劳动群众身上。他们还贪污纳贿,结党营私,专擅政事,倒行逆施。 然而官府不仅坐视不管,反而加紧掠夺,勋贵势豪加紧盘剥,连皇帝也加紧收刮,最终受害者都是底层老百姓。 万历二十七年,太监高淮等率领大批人马耀武扬威来到辽东,横征暴敛,无恶不作,传索帑金,克扣军饷,“鞭打凌虐”,弄得辽东地区鸡犬不宁。 辽东人民苦不堪言,辽东军士也深受其害。辽东兵民无法生存下去,因此激发了辽东多起民变和兵变。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东北这块宝地却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声音,不是他们不想拿起武器与敌人作斗争,而是他们需要一个有胆气的领导人。 易清山无疑是那个最好的选择,或许是因为时空的错乱,也可能是命中注定,他再次在东北燃起了希望的火种。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李易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特别是李拾壹,还畅享着日后打败鞑子怎么过好日子,搞得扎昆珠都插不上话了。 “诶,我说你,这还没打赢呢,怎么就做起白日梦来了。”扎昆珠打趣道。 “想想都不行吗,万一实现了呢?”李拾壹叫苦道。 易清山也笑道:“人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扎昆珠闻言连忙称是,“对对对,大将军所言极是,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李拾壹连忙叫道:“哎哎哎,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扎昆珠却是没搭理李拾壹,转头对着易清山说道:“大将军看着也老大不小了吧,应该还没娶亲吧,小女是否过得去眼?” 易清山闻言立马羞红了脸,“首领这是何意,宁楚克姑娘还小呢,更何况义军是为了杀鞑子的,打赢鞑子了再提也不迟。” 扎昆珠只是笑笑不语。 李雄伟连忙提醒道:“你们可别说那有的没的了,前面就到威虎山了,不知道那的人还认不认得您?” 易清山摆摆手道:“放心,我可是义军大将军,怎么会不认得我呢。” 就在说话间,前方便出现了一座哨塔,十几名手拿钢叉的士兵突然冲上来将几人围住。 为首的小将见易清山几人身穿厚厚棉衣,而另外一人却穿着兽皮大衣,心想这莫非是鞑子派来的奸细? 小将见状便下令道:“这几个肯定是鞑子奸细,没准有什么重要情报,千万别弄死了,给我活抓了去见军师。” 几人大惊失色,易清山刚要解释,却被士兵们用钢叉顶住脑袋,一把从马上拉了下来,摔得个狗啃泥。 李拾壹急忙喊道:“哎呀,你们都误会了,咱们是一伙的,我是都尉李拾壹啊,刚才那个是义军首领易清山啊,你们都不认识吗?” 小将冷笑一声,“哼,你这小鞑子走狗还敢装蒜,那个穿虎皮裙的明显是南边的索伦人,我义军岂会有索伦人?不知道换身衣裳就来我威虎山打探情报来了?” 几人顿时被士兵们五花大绑了起来,李拾壹嘴里仍在叫苦不迭道:“哎呀呀,你要怎么才肯相信呀,我们真的是义军的人。” 小将赶紧去哨塔里取了几块破抹布,往抹布里吐了一把口水后便塞入了李拾壹的嘴里,“大将军现在正带着大军在和鞑子决战呢,哪有空闲回威虎山,更何况只带这么点人?” 李拾壹实在是很无语,只得使劲地把这块臭气熏天的抹布用舌头顶出去,可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反而将抹布里的臭水挤出来了不少。 李拾壹:“……” 就在这时,金圣贤拿着刚做出来的火铳走过来道:“哪呢,你刚刚说的的鞑子奸细在哪呢?” 那小兵连忙拉着金圣贤指认道:“就是这几个人,他们可能想趁机混进威虎山里,还好被张将军给发现了。” 小将见军师出来了,连忙拱手道:“禀报军师,刚刚本将抓到了鞑子奸细四名,还请军师过目。” 金圣贤打量着易清山的脸,好像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便道:“你乃何人?为何我觉着有点眼熟呢?” 易清山笑道:“哈哈哈哈,军师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你再看看那个嘴里被塞着抹布的人是哪位?” 金圣贤果真就顺着易清山的意思,去看那被臭气熏得生无可恋的李拾壹,这一看可不要紧,再仔细一瞧。诶,这张脸不是李拾壹的脸吗,金圣贤顿时被吓一跳。 他又看向了一旁的易清山,突然恍然大悟,这不是他这两天一直念叨着的主公吗! 想到这里他立马跪下道:“主公恕罪啊,在下实在是没认出来啊。” 那小将和一众士兵瞬间傻了眼,堂堂军师竟然朝那几个鞑子下跪?又仔细回想金圣贤刚才的话…… “等等,军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这人……这人真的是大将军?”反应过来的众人吓得腿软也跟着下跪求饶。 李拾壹没好气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既然认出来了快来松绑啊。” 士兵们闻言赶紧上前将几人松绑,小将这时也连连解释道:“大将军,我们真不是有意而为之,这也是为了威虎山的安全。” 易清山也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不不想跟几名士兵斤斤计较,便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下次记得问清楚了再下手。” 士兵们见易清山网开一面,连忙道谢。 “知道了知道了。” “下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