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云生与名珠按照计划训练。 名珠将走马桩的练习方法一一告诉云生。 云生蹲立马步,两臂张开,手腕上各挂一个五十斤的水桶。 站立了约一个时辰,云生已是双腿发麻,四肢发颤,额头冒汗。 名珠一看也差不多了,喝道:“起步。” 云生起步前移,由于站立太久,双腿有些酸麻。刚一起步,猛然一个趔趄,水桶险些从手腕上滑下。 云生赶紧调整,水桶中的水这才没有洒出。 云生适应了一会儿,大步前行。 从一列由低到高再由高到底的木桩上箭步跨过,再折返回来。 此桩名为高低桩。 一组十个来回,云生疲于奔波,至十个回合完成时,云生早已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略作休息,云生来到第二排木桩。 这是由一组高低不齐,落差较大的木桩组成。 此桩名为深浅桩。 名珠在一旁拿着沙漏,云生则疾步而行。 深浅桩九根木桩时高时低,有的桩子只有膝盖那么高,而有的桩子却有一人那么高。 由于木桩落差较大,云生一时没有把握好力度,由高桩到低桩时,身体重心不稳,水桶中的水顿时洒出。 通过失败。 “重新再来!”名珠喝道,俨如师者。 云生再回,再次来到深浅桩前。 这次云生十二分小心,小心翼翼地通过。 “不行!速度太慢,中间不能有停顿。”名珠喝道。 云生加快速度,再次通过,不料水又洒了出来。 “再来!” 云生反复练习十几遍,直到最后顺利通过时,已是中午时分。 云生擦去额头上的汗水,问道:“名珠,你们平时都是这么训练的吗?” 名珠笑道:“其它人是这样练的,但我却没有。” 云生惊讶地问道:“为何?” 名珠一脸不屑地说道:“这么枯燥又费力的练法,我才不练了。” 云生一阵苦笑,“那你练什么?” 名珠道:“我只练戏水步法。” 云生听后,只想吐血。 下午接着训练。 云生先练习戏水步法。 脚下有许多小圈,每个小圈仅有一脚大小,名珠为在小圈内标写诸如“一”“二”“三”“四”……的顺序字号。 刚开始练习时,脚步扭来扭去,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云生险些数次自己将自己绊倒。 练习了一个多时辰,才算熟练一些。 再练走马桩,也就是上午练习的木桩。不过这次全程是在马桩上面,掉下来即算失败。 马桩高低不一,间隙不等。有的很近,只有一脚之宽;有的很远,需跨一大步;有的马桩有一人高,有的马桩只有半尺高。 本来云生戏水步法练得不熟,再加上在马桩之上,还没走上两步便又掉了下来。 名珠一看这样训练不行,随即改正。 “云生哥,算了,走马桩暂时不练了。还是待戏水步法熟练后,再练马桩。” 云生点头,觉得名珠说得甚有道理,于是当即又练习起戏水步法来。 晚饭后,二人对战。 这次云生学聪明了,还未等名珠走到院中,便先下手为强,一个踢腿,直奔名珠后背。 名珠身后好似长了眼睛一般,身体一歪,便轻松躲过。 二人对战,直到第十招时,名珠才用折扇将云生点倒。 “再来!”二人继续对战。 直到月上柳梢头之时,二人才停止练习。 这次云生进步很大,十招之内,也没有被名珠击倒,反而却逼得名珠频频移步。 第二日,云生先练站桩,约一个时辰后,再练单行高低桩。 高低桩十个来回,一气呵成,顺利通过。 再练深浅桩,不出意料,再次失败。 失败再来,再来失败,连续二十余次失败。 云生的犟脾气顿时上来,“我就不信通不过。” 直到第四十次时,才勉强通过。 “再来!”名珠大声喊道。 六十次, 八十次, 一百次, …… 云生越来越熟悉,通过的速度越来越快。 “好啦!”名珠一声大喝。 深浅桩算是顺利通过。 云生又来到两排木桩前,左脚踩左桩,右脚踩右桩。 此桩名为左右桩。 左右两列,高低不一、深浅不一、间距不一。虽然没有戏水步法困难,但也并不容易。 “开始!”名珠喝道。 云生刚走没两步,一脚未踏得及时,冰水便从木桶中洒出。 云生练了十几遍,也没有走到第四排桩上。 下午继续练习戏水步法。 戏水步法,云生已是第三个下午练习了。 不多时,云生便练得越来越熟练,心中略有得意,脸上显露骄傲之色。 名珠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戏水步法就这么简单?站这边来。” 云生刚开始都是从北边起步,这次却换为从东边起步,那地上的圆圈图形顿时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云生还没走上两步,脚上便已全是黑灰。 名珠看着云生脚上的黑灰,在一旁冷笑。而云生却惭愧得满脸通红。 虽然云生已年满十六岁成人,但其实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就喜欢争强好胜。 特别是对前世是特种兵的云生来说,更是如此。 “有第一就争,有红旗就抗!”这历来是当兵人的性格。 晚饭后二人继续对战。 第三天, 第四天, 到了第五天早上起来,云生发现名珠脸色好像不太对劲,走起路来别别扭扭。 云生以为昨晚着凉了,用手去摸名珠的额头,岂料却被名珠一扇子打开。 吃完早饭,名珠道:“云生哥,我已离家五六日有余,多日不回,怕是家中人惦记。我准备回家一趟,略住几日之后再来。” 云生刚要说话,岂料母亲开口道:“也是,都五六天没回家了,家里人怕也着急了,赶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