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塞回来雪正晴,王师百万拥连营。 马嘶大地山河壮,旗卷长空日月明。 龙虎台高千嶂耸,雒官城近五云生。 主颜有喜天心顺,中外欢闻奏凯歌。 汉中,南郑,太守府门外,太史慈正在组织第九次公审,案由是褒中袭氏欺压百姓案,同时也是故意怂恿闹事抵抗三策之家族。 “吾令,袭氏家主,袭坤,欺压民众,为恶乡里,杀人二十八,抢民女五十二,实乃罪不可赦!今判袭坤斩首,袭氏家产一分为三,其一均分于五子,其二均分于旁支五脉,其三返回被袭氏所欺之百姓!此令,今日生效!”太史慈大吼,“左右何在! “在!”在侧的亲卫跨刀迈出,“立刻执行!” “诺!”亲卫一把驾起袭坤,啦道太守府前面。 “杀!”太史慈令牌落下,袭坤首级落地。 “杀得好!” “哈哈!老天开眼啊!袭坤这贼子终于伏法!” “太史军师,青天老爷啊!” “呜呜!吾终于有家产,再也不必担心被主家欺辱了!” “嘿嘿,大哥!家产我们兄弟一起分了吧!幸亏有太史军师,否则我等四兄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继承家业风光无限,而我等却要流落街头,四处打拼啊!啊哈哈!” 随着袭氏彻底落幕,也见证这汉中趋于稳定。经近一月的施策宣教,或许是因为天寒地冻而休生养息,或许是因为大军镇压而缄默其口,更或许是心有怨愤而伺机而动,汉中反对者寥寥无几, 总之,在以南郑张氏、西城申氏、城固陈氏为首的世家大族配合之下,南郑赵氏、祝氏等中立低调家族也大多接受清田、并税和摊丁入亩三策,当然亦有反对之声,但在太史慈搜集该家族有关罪证、诛杀该族族首、责判分家之后,得分家产的诸子以及支脉纷纷对太史慈感恩戴德,再无人为主家打抱不平,至于外人则是心生恐惧,生怕因一己之言行导致家族破碎,自然无人敢明面聚众闹事。 十一月二十九,年关将近,太史慈召集文武,开始安排汉中之事。 “诸位,今日召集尔等前来,是为汉中留守之事!”太史慈面对众人道,“主公相招,吾将返雒县,而汉中之事需有人镇守,孰愿守汉中,又如何守?” 说完,太史慈将目光聚集在张飞、武安国两人身上,黄忠、赵云、赵凡、张绣、张楼等将此时尚不足以镇守一方。 “军师,吾愿守汉中!然后伺机干他娘的吕布!”张飞心中一喜,连忙道,心中对打吕布充满幻想。 “额……”太史慈眼睛抽动,发现自己询问二人意见纯粹多此一举。 “兄长?若汝,该当如何?”太史慈又问向武安国。 “闭关锁郡,吸引流民,遣刺奸出关中、天水,伺机而动!”武安国斩钉截铁道,心知刘备与太史慈战略,自然不会轻易出击,而是全力固守,配合太守府进行实施三策。 “嗯!善!”太史慈点头道:“汉升、子龙、寻义、佑维,有何想法?” “但凭军师吩咐!”三人拱手道。 “既如此,吾便做如此安排。”太史慈沉思片刻,道:“翼德!” “在!”张飞一愣,军师竟然首点自己,心中不由一动。 “翼德,命汝为汉中都督,统帅汉中五万大军,辖汉中、武都两郡!将如今六万大军剔除老弱,重新整编三万,剩余两万,在汉中武都两郡招满!按吾教汝之训练兵法,务必两载之内练出百战精兵!此乃主公北上利剑,不可有任何懈怠之心!” “诺!哈哈!”张飞一听,立即喜出望外! “不过……”太史慈故意道。 “军师,不过什么?”张飞大急,似乎感觉到手的鸭子要飞走。 “汝之都督暂且代之!”太史慈轻笑道。 “啊!这是为何?代都督做的有甚味道!”张飞嘴巴嘟囔,不服道。 “呵呵,此乃主公之命,假若发现翼德有军中酗酒或者虐待士卒之事,便立即销了这都督之职,老老实实返回雒县去!”太史慈笑眯眯道。 “啊!还是大哥之命啊!”张飞一听,顿时无奈。 “哈哈!”众人一听张飞闷闷不乐之样,纷纷大笑。 “兄长!主公命汝为副都督,统帅一万大军,倘若发现翼德有上述行为,可直接掌都督印!”太史慈对武安国说道。 “这……”武安国为难地看了下张飞,心道,这厮发起酒疯来,自己可挡不住! “翼德!”太史慈再看向张飞,“汝知刺奸司否?倘若有人来报,汝任意妄行,吾必亲自取汝都督印!” “这个,啊,哈哈!军师宽心,吾遵从便是!”张飞见太史慈神情严肃,心知这是大哥和军师要整治自己这两毛病。 “善!”太史慈点头,随即道:“子龙、佑维,汝二人辅翼德,各领军一万!分别驻武都和西城。” “诺!”二人道。 “张楼!” “在!” “主公命汝为屯田中郎将,全权负责汉中屯田之事!屯田分军屯和民屯,军屯由剔除之老弱士卒和民夫组成,民屯由太守府招纳流民,再分配给汝!汉中风调雨顺,气候宜人!两载内必须为我大军屯出三百万石粮草!”太史慈道。 “嘶……军师!不过,吾愿!”张楼一听。 “嗯,不必担忧,来春,吾将派人帮你屯田!只要认真操弄,三百万亦只是一个小小目标!”太史慈安慰道。 “诺!末将定当完成!”张楼一听,竟有军师指派,心中不由一松。 “嗯,军中事务暂且如此安排。年关之后,主公亦会调派将领至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