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肃几个亲卫。 “啊,这……”李肃亲卫本想说未曾看见张辽,就看到李肃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心中大骇,连忙道:“是,是,就在半柱香前,张迅将军带着张辽将军冲出去了!” “这……”侯成有问了几个人,答案都一致,心中将信将疑。 “哈哈!侯成,哪里走!”这时,张绣带兵追来。 “啊……快,子都!”李肃一听,赶紧叫住侯成。 “撤!杀出去!挡路者死!”侯成果断下令,杀掉挡路者,此时不是追究之时。 “杀!”侯成本部就是一千骑兵,其余所带兵员都是城固、南乡城世家豪强提供的,若是平时倒还可以拉拢一番,可危及时刻,杀气来自不会手软。 “啊!自己人啊!” “不要啊……我是杨家之人啊……” “侯将军,我是城固李家的啊……” “杀!挡路者死!”侯成不管四周求饶声,凡事挡住自己面前的士卒,全部被砍死。 “快!冲出去!”骑兵的威力还是很大,就在张绣追来之前,侯成就带着李肃杀出北门,然后快速向洋县逃去,以图尽快召集余部,赶回南郑,好叫吕布早做准备,这南乡、西城和洋县自然是守不住了。至于赵庶、李邹、张迅、张辽等人,那就自求多福了。 “哼,侯成,算你跑得快!”张绣见侯成竟然逃出大营,心中大恨,只好寻找其他人挑杀。 “哈哈!李邹,哪里逃!”张绣一枪将李邹打下马来,大声道:“来人,绑了!” “唉……”李邹心中一叹,忍着剧痛,想挣扎起身再战,可是周围扑来几个士卒,死死将自己压住。 “李邹,张辽何在?为何不见之?”张绣问道。 “哼!”李邹别过脸去,不愿说。 “噢,骨气!”张绣道:“来人,带下去,稍后交由军师发落。” 另一侧,赵云一枪挑翻一名将领,大声问道。“汝乃何人?可否愿降?” “愿降,愿降!吾明赵庶,乃侯成将军左校尉。”赵庶咽喉感受这刺冷的枪头,无奈道。 “好!那就下令你部投降!”赵云收起长枪,但似乎有可以立刻刺下。 “咕噜。”赵庶咽了咽口水,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 “快!王兵,赵登,全部放下刀枪……” “可曾见张辽、张迅?”赵云见此人还是同姓,便收起长枪,心中好奇问道。自攻营,就没见过这两位,要说临阵脱逃那不符合张辽的性情。 “张辽将军之前被你们军师打成重伤,一进营门就昏迷倒地,而后你们就攻营了,所以我军完全没有主将,各自为战,以至一败涂地。”赵庶叹气道:“就在营破之时,张迅将军带着昏死的张辽将军,往西门而去,可能出西门绕过山区,返回南乡城了吧……” “噢,难怪!呵呵,这张文定,倒是有急智,知晓我军肯定杀向北门截杀大军,而放松对西门的攻击力度啊!”赵云喃喃道,“善!赵庶,既然汝与吾同姓,暂且将你看管,等战后交予军师处理,如何?” “多谢将军!”赵庶这才知晓前面这位猛将也姓赵,莫非是赵云。 “博均,此些降卒由你看押,等军师统一安排,吾且去追张辽!”赵云吩咐夏侯兰道。 “子龙,多加小心!”夏侯兰嘱托道。 “自是放心!”赵云一笑,随即策马,带着三百骑兵往西门追去。 奔袭半个时辰,赵云终于发现敌情,只见前方道路丢满军旗、刀剑、甲胄和头盔,隔山差五,密密麻麻。 “加速!”赵云再次加速,直觉告诉自己,张辽、张迅就在前方。 可是前行两里,居然出现岔道,一条小路往北,沿着汉水,可至洋县,一条道西,可至南乡。 “这,将军!怎么走?”一军候问起赵云。 “军师常言,假作真时真亦假,据赵庶所述,张迅带有两千本部兵马,这些都是其生死兄弟,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可张迅应当不会疑兵之计才对!”赵云想了想到:“定是张辽苏醒!军师说起已经手下留情,就算是昏迷,几个时辰也足够醒!” “将军,如何走?往北是洋县,往西是西城,这张辽到底会往那边走?”军候再次问道。 “此处距石泉如何?”赵云问。 “将军,我们奔袭有小半个时辰,估计有二十里!” “二十里?张迅本部两千,又缺少战马,倒是能跑到此处,想必其定是发现追兵,才慌忙进行疑兵之策,混淆视听。”赵云分析道:“以残兵狂奔二十里,肯定跑不动了!若我是张辽,定会派人断后,可是我一路而来未遇任何人,所以张辽定在前方不远,最多不出十里,已是极限!除非其抛弃兵马,单骑而走!可是以张迅和张辽性格,肯定不会丢下本部的这些雁门老卒! “传令!不理会前方疑阵!左队,走右侧小路,往前探查十里,若有,则派人盯着,回来报我!若无,则迅速回来追上我!右队,随我走左侧小路,我猜,张辽就在前方西牛寨!”赵云决定分兵,小部北上,大部西进。 “诺!”两队骑兵迅速分开,一路朝北,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