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定然有鬼!“可我手中无兵无粮,如何办到?” “易尔,一百刀斧手即可!”法正自信道。 “如何做?”刘瑁疑惑道。 “发丧!召全城祭拜!赵韪、郑度几人定不会携带太多随从,而灵堂更是要弃剑而入,只要刀斧手隐藏堂后,几人定当伏诛,而三公子亦可以此投名!汝父既选刘鸣,吾若是身处如此境地,宁愿毁之以求自活!” “是啊,刘备大军压境,我肯定跑不掉,既然我得不到,那刘鸣也休想得到!”刘瑁终于下定决心,“还请孝直教我!” 翌日,刘瑁忽然宣布治丧!在州牧府设祭拜点,然后要求城中所有文武一起祭拜。 “二位,三公子这是何意?为何突然治丧?吾已做好一切安排,明日即可送小公子出城!只要护送至荆州,再以主公留下巨产,自可东山再起!”听闻刘瑁竟然公开治丧,赵韪、郑度、王商三人急的冒泡,尤其是赵韪,自家亲女都送入刘鸣手中,而与刘瑁结亲的不过一庶女罢了。 “苦也!如此大丧,小主公定然走不了!”郑度惆怅道。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将小主公送至庞曦、吴懿处,此二人亦是追随刘焉日久之人,再凭其六万大军,足与以刘备对抗。 “唉!按主公临终嘱托,只要刘瑁在明面上拖住刘备,谁都想不到小公子已至巴西郡,届时有数万大军护佑,就算刘备得了蜀地以西又如何,届时我军占蜀南,荆州占蜀东,刘备几万人马又如何能敌十万联军!”王商也无奈道,对于刘焉这死后遗计,虽感刘焉冷漠之余,亦是觉得此计甚妙,只要事成,自己也将成托孤大臣啊! “好了,两位!既然刘瑁公开治丧,小公子肯定走不成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吾等先去打探一二,小公子只要稍微露脸即可,当夜就趁机出雒县!”赵韪沉声道。 “嗯!此计甚妥!”郑度、王商同意道。 “走吧!至州牧府,送送老主公最后一程吧!” 待三人匆匆赶至州牧时,已是申时,宾客已散,唯有大厅处,一副金丝楠木棺材大摆中央,宛如刘焉生前高坐主位一般。 “咦,为何周围如此安静?”赵韪三人来到灵前,正欲祭拜。郑度忽然惊觉四周安静非常,出声提醒道。 “咦……”赵韪、王商二人也发现周围无人,只有刘瑁一人立于堂前,面无表情,只是双眼一直盯着自己三人,眼中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三位,吾家侄儿呢?家父即将大行,他老人家的乖孙,怎不前来相送啊?”刘瑁冷不丁一句话,听得赵韪三人心底直冒冷汗,“这是发现了吗……” “这个,三公子,小公子他昨日偶感风寒,今日在我府中休息!明日即可前来,亦不耽误大行之事!”郑度想了想道,赵韪、王商点头称是。 “哈哈!三位,真乃家父托孤大臣啊!事到如今,还想着瞒吾?”刘瑁忽然面对刘焉棺木狂笑,“吾一直疑惑,家父临终前竟然是叫三位前去,原来就是要把我刘瑁当挡箭牌啊!哈哈,好一招瞒天过海之计啊!好一招苦肉计啊!我的好父亲,若是你真的看不上我,又何必假惺惺扶我为少主呢?” “什么!三公子,绝非汝之所想,主公他是有苦衷啊……”郑度大急,没想到关键时刻,刘瑁竟然知道内幕了,赶紧劝道。 “三公子,主公这是为吾益州计啊!” “误会啊……” 赵韪、王商、郑度三人赶紧解释。 “哈哈!好一个误会,好一个弃车保帅!”刘瑁大叫道,“父亲,既然汝不义,就勿怪儿子不孝了!来人啊!乱刀砍死!!” “轰、轰!”话音一落,灵前堂后冒出数十刀斧手。 “杀!”刘瑁一声令下下,赵韪三人顿时难以抵挡,纷纷求饶。 “三公子!少主!这皆是主公所托啊!吾等亦迫不得已啊!” “啊……” 一会儿,赵韪三人倒在血泊之中,昔日刘焉三大心腹尽皆命丧黄泉。 “传令!开城门,迎大汉皇叔、车骑将军、益州牧刘备、刘玄德!”刘瑁看着倒下三人,心中直呼侥幸,自己差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又看了看身后父亲棺椁,苦笑不得,“唉……父亲,汝听董茂安之言而入蜀,且深信这益州天子气当为我鲁恭王所有,可世事变迁,这丝丝天子气恐怕中意刘备吧……” 当天日落时分,刘瑁手托益州牧大印,在雒县城东跪迎刘备入城。 刘备大喜,当场征辟刘瑁为文学郎将,并亲自以子侄之礼祭拜刘焉,同时宣称刘焉僭越乃由赵韪、王商、郑度三人蛊惑,遂诛赵韪、王商、郑度三人全族,以此警示告诫益州诸郡。一月之后,除巴东、涪陵以外,诸郡归降。 就在刘备入雒县同时,巴郡江州,太守府,灯光筹措,杯光酒影,好不热闹,关羽正与甘宁把酒言欢。 “哈哈!未曾想兴霸不仅武艺了得,更是海量!”关羽赞叹道。自己一路南下,半月前率军赶至江州,郡守孟彪不降,封城避战,恰逢严颜兵败消息传至,士气大降,于是自己再使故招,山地军连夜偷袭,一路横推,终于拿下江州。只是在攻破郡守府时,遇到一青年武者,擅使大刀,自己与之交战相杀五十余回合,才将之拿下,后再询问,发现此人正是甘宁。经过半月饮酒劝说,甘宁倒是爽快投降,以之话语就是,本就觉得刘焉不堪为人主。 “关大哥,武艺通神,宁不可比!”甘宁不好意思道。 “矣,兴霸休要过谦,吾已打探,汝善水站,若立于舟桥,吾恐怕非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