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炬,你在沧阳多年的为官,一丝一毫都是看在眼中的……”
孙铭继续说,“再说了,你也是古稀之年,也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了!不该为了几两官银了呕心沥血了!”
韩元已经听明白了孙铭的意思,归根结底还是在说官银的事!
三十万官银可不是在沧阳县衙“被盗”的!
“这件事,县衙主簿陆远也牵扯其中……”韩元说。
官银被盗的事情要想完全查不出来,就必须要让所有知情的人全部死!
“陆远这人的情况我都清楚,媚上欺下,可恨至极!此番防洪堤坝崩塌,难逃干系!”孙铭说。
韩元点了点头。
“崔烈跑不远的!陆远也大概率活不久了。孙大人,一切还请您在吕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韩元又拱了拱手。
孙铭面带微笑,又补充了一句:“韩大人,上次范大人到你府中做客,说你有一桩美事啊!”
韩元脸上神情立即有了变化,他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孙铭。
孙铭嘿嘿一笑,接着说:“范大人说你古稀之年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韩元已经知道孙铭想干什么,他豁然起身:“孙大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待怎么着?”
孙铭发出了一声淫笑:“韩大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孙铭!你……咳咳……”
韩元剧烈咳嗽了起来。
“韩元,送你一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