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娄晓娥已经猜到了这件事中的女主角,但许大茂那是死活也不肯应下啊。
还是那句话,要说出秦淮茹来,他在这个大院里就甭想着安生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肯定饶不了他。
何雨水叹了口气,她本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
以前总想着能早点嫁出去,远离四合院这个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的破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可这些日子哥哥何雨柱的改变,让她的心态也不自觉的跟着变化了很多。
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地方,承载了太多的记忆和感情在里面。
聋老太的那句“你不饿”她能记一辈子,许大茂给她的那包饼干,她也同样也能记一辈子。
“大茂哥,小娥嫂子,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要是自己解决不了,再考虑其他方法。”
院子里那些人能帮你们什么?
他们巴不得看你们笑话呢!
娄晓娥本还想着等晚上邻居们都下班后,召集大家开个全院大会,一起声讨许大茂,让他给自己道歉,然后当面说出那个女人是谁。
如果真是秦淮茹的话,那她就把秦淮茹给撕了。
何雨水的一席话又让她犹豫起来,她本就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谁说的让她觉得有道理,她就听谁的。
不管怎么说,这总归是自己的家事,拿到所有人面前去说确实不合情理。
娄晓娥思来想去,赌气决定回娘家去。
因为身份越来越敏感的问题,她暂时不能跟许大茂离婚,但也不想受这个窝囊气,跟许大茂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下去了。
何雨水没再管他们,叹了口气,回了中院自己的屋子。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谁也强求不来。
就像那句话说的:我们都活在各自的命途中,谁也无法彻底拯救谁。
何雨水找出哥哥何雨柱送她的那些东西,一件布衫,一双布靴子,一条项链,还有一对耳环。
项链和耳环都是荧光闪闪的,看起来就是值不少钱的好东西。
摸着也温润舒服,让人精神上就感到畅快愉悦。
何雨水不太懂行,但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带出去,被当成小资情调就不好了。
这大概是哥哥给她添的嫁妆?倒是可以传下去的小玩意儿。
布衫有点古代的那种样式,何雨水也说不上来是哪个朝代的,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穿在里面,外边再套上一件棉袄。
毕竟料子不错,很保暖的样子。
再看那件布靴子,何雨水的眼神就变了。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她怎么着也算是哥读过不少年书的小知识分子。
可搜肠刮肚,费尽自己的脑细胞,也想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唯物主义的三观,都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何雨柱不愿说,但她仍旧十分好奇。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何雨水有着跟何雨柱一样通透的一点子思想,那就是爱咋咋滴。
把自己的屋子好好收拾了一遍,靴子和布衫穿在身上,耳环和项链放到箱子里。
争取今天晚上于海棠来吃晚饭,就让她留下来跟自己睡一晚。
明天早上再让哥哥何雨柱做顿早饭,这不就给他们俩创造了更多的接触机会了么。
当然,何雨柱那屋里也需要她仔仔细细的打扫收拾一遍,那家伙比较懒,把好好的一间屋子整的跟猪窝似的。
以前秦淮茹经常借着这件事儿跑他屋里去,那大裤衩子,臭袜子说动手拿就动手拿,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样。
何雨水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好管自己亲哥这种烂糟的事儿。
有时候她都觉得秦淮茹是不是已经让哥哥何雨柱尝到那事儿的甜头了,所以才这么处处宣示她的主权。
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何雨水掏出何雨柱给她的钥匙,拎着买来的肉和菜进了屋。
把就床单撤下去,换了个干净的,又把何雨柱的脏衣服都扔到盆里待会儿抱出去洗。
接着再扫了地,鞋子摆好,杯盏洗刷干净。
忙忙碌碌的刚择完菜,何雨柱就提溜着个大脑袋,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哟,买这么多菜!”
进里屋一瞧,更是惊喜不已:“呵,给我收拾这么干净啊,辛苦你了雨水!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笑道:“行了啊!哥,我早上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嘛?我现在去接我同学,你在家做饭吧!”
“待会儿记得换件干净衣服,把自己收拾齐整一点儿。见了人小姑娘,别傻乎乎的啊!”
何雨水觉得自己再多说一点,就变成老妈子了。
在何雨柱耐烦的“行、行、行”,“好、好、好”中,一溜风似的就窜了出去。
穿着布靴子,她还有点不太适应。
何雨柱检查了一遍妹妹准备的食材,有肉有菜有白面,还有一瓶全新的汾酒,确实挺丰盛的。
看来何雨水对他这次相亲那是相当的重视。
何雨柱很庆幸,自己听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