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晚上要去农村放电影,上午不用去轧钢厂报到,许大茂这一觉几乎睡到大中午。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才给他扒拉起来。
嘟嘟囔囔着:“大茂,赶紧起来,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啥也没干,就累成这样儿?”
许大茂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自己老婆那张大脸盘子,禁不住又想起昨晚占秦淮茹便宜的事儿来。
心虚道:“这不是好不容易上午不用去轧钢厂么,晚上还得去农村放电影,我就不能多睡会儿了?”
娄晓娥无奈:“那你把裤衩子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说着还扔了条干净的在床头,手伸进被窝里就要来扒许大茂身上那条。
许大茂赶忙就着被窝儿里的热乎劲儿,迷迷糊糊的把裤衩子脱了下来,看都没看就递给了娄晓娥。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娄晓娥冰冷又充满愤怒的话。
“许大茂,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什么啊?你搞什么”
许大茂转过那张大长脸,待看清楚娄晓娥拎着的那条白色的裤衩子后,禁不住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卧槽!
这白色的裤衩子,用其他贴身衣服改成的,明显不是自己那条啊。
难道是昨晚在地窖跟秦淮茹鏖战两分钟后,自己累糊涂了,又没看清楚,所以穿错了?
这一瞬间,许大茂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但他还是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好在秦淮茹屁股大,布料用的不少,这条裤衩子要强说是他自己弄的,貌似也说的过去吧?
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嘛?你又发什么疯,不就是一条裤衩子吗?”
娄晓娥黑着脸,把那条裤衩子丢在了许大茂头上,叉着腰,横眉怒目道:“你放屁!”
“你的裤衩子都是我给你缝的,哪一条我不认识!这一条明显就是女人的衣服改的。”
“行啊,许大茂。枉我还去我爸那儿给你要酒要肉,原来全是喂了狗了!聋老太说你不是好东西,我还不相信,你还骗我!”
“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这个裤衩子是谁的!”
听到娄晓娥提起聋老太,许大茂顿时也怒了。
这媳妇儿平日里挺好的,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自己说话她分辩的很清楚,别人说话,说什么她都认真。
尤其是他讨厌的聋老太,说了好多遍不让娄晓娥跟她交往,这还上赶着拿拿老家伙的话儿来骂他。
“娄晓娥,你别无理取闹啊!哪有什么女人不女人的,这就是你以前给我做的裤衩子!你要听聋老太的,你跟老东西去过吧!”
见许大茂仍旧一副胡搅蛮缠,不肯认错,还要说自己无理取闹,娄晓娥也急了。
气的浑身发抖,两眼冒火,扔了手中的盆,扑到床上就来挠许大茂。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终归是大资本家的大小姐,骂不出那些婆子们的粗鄙之语。
但娄晓娥的手劲儿跟许大茂比,一点也不小。
挨了两下,许大茂也火了。
张牙舞爪的就跟娄晓娥掐在了一起。
你一爪子,我一脚,你一巴掌我一拳头的,很快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娄晓娥脸上挨了一巴掌,嘴角流着血,许大茂腿窝处挨了一脚,走路一瘸一拐。
直到听到动静的二大妈叫来另外两个大妈,三个无所事事闲的登登的老娘们儿都到了,才给他们分开。
娄晓娥坐在床头大哭:“这日子过不了了!我要回娘家,我要离婚!”
许大茂指着娄晓娥,满脸的愤恨:“要走赶紧滚蛋,明天我回来就办离婚!”
娄晓娥“哇”的一声,哭的更惨了。
三个老娘们上来吃瓜看热闹:“怎么了啊许大茂,你怎么还打媳妇儿?越来越能耐了!”
许大茂委屈道:“你看她给我踹的,我晚上还得去农村放电影呢。您看我这脸”
娄晓娥怒火攻心,有些不管不顾的说道:“这许大茂穿个女人的裤衩子回来,也不知道是谁的,我问他,他还打我!”
三个老娘们顿时一惊,这么大的瓜!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可是很严重的。
要闹到公安那里去,准保许大茂吃不了兜着走。
外边恰巧走过来听到娄晓娥这句话的聋老太,瞬间精神了起来。
拄着拐杖就往屋里挤:“许大茂这坏种,不能轻饶了他!娄晓娥对你这么好,你还在外面乱搞!法办,必须法办!让他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来,给娄晓娥一个交代!”
娄晓娥愣了,她不是不知道如果跟许大茂因为这事儿闹到公安那儿去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一想到刚才许大茂的态度,心里就不自觉的一阵悲凉。
“就这么办!”
许大茂懵了,哪里来个来壁灯,关你丫什么事!
妈的!
他很想将聋老太和这三个老娘们儿都打出去,自己再跟娄晓娥好好说说。
就算给她跪下,认个错,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
这会儿,他终于有点后悔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