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能任她捏扁搓圆。
秦淮茹想,今天必定也不会例外。
在何雨柱看来,秦淮茹的确挺好看。丰美漂亮,有股水蜜桃熟透了的那种诱惑感。
但“梦中”那些奇奇怪怪的人,虽然都是顶着一张司马脸,却几乎个顶个的男帅女靓,长在了何雨柱的心巴上。
秦淮茹跟她们一比,就不值一提了。
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以前何雨柱是什么德行,大家都有目共睹。
他爹就喜欢寡妇,他也跟个寡妇纠缠不清,这大概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爱好,说改今天就改了?
“你说这傻柱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秦淮茹哭他都不理了。”
“谁知道呢,兴许是戏文里说的那样,想要欲擒故纵呢。非得那秦淮茹舍得点什么,他才满意。”
“嘿,这话儿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老贾家有这么一对儿婆媳给傻柱,那得是傻柱多大的福分!”
这嘴长在人家身上,何雨柱也没资格让人家闭嘴。
毕竟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也确实不怪人家说闲话。
以前的何雨柱可是没有这种觉悟的,谁敢编排他,早大嘴巴子扇过去了。
然而经历了“梦中”的那些事,何雨柱就看开了。
毕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比他们说的可难听多了。
“何雨柱!你竟然这么目无尊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了?你这是破坏邻里团结,自私自利,不顾大院的集体荣誉!”
“开大会,必须开全院大会!不能让这种风气在咱们大院里蔓延下去!”
易中海气的都指着何雨柱喊出了他的全名,他有种何雨柱要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这可不行!
必须动员全院邻居们给他压下去!
要不然以后动不了了,谁给自己养老?
何雨柱想起“梦中”,一个名为“妾身卖豆腐去了”的小美女说过的一句话。
“易中海不光用力蹬了傻柱的车,还截留下何大清给他兄妹俩每个月汇的五块钱呢。当真不愧道德天尊这个称号。”
那些人说的很多话何雨柱都听不懂,但只要是能听懂的,就跟他这个大院里的人有关。
何雨柱又怎能不特殊关注?
“一大爷,我问您个事儿。”
易中海一愣,道:“你说。”
何雨柱目光凝视着易中海:“我爸去保定后,是不是每个月都给我和雨水邮五块钱生活费?那些钱呢?全被你存起来了吧!”
易中海闻言,脸色顿时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