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夫乃是一书生,想必也是如此吧。”
杜氏听了,微微一叹:“殿下英明,正是如此。”
“先夫出身寒门,虽是家道中落,生活困顿,却仍以读书人自居,不肯放下身段,行那些谋生手段。”
“好在,妾身手巧,每日做些女工,倒也勉强能够维持生计。”
“殿下可想而知,先夫从未劳作,身体必然羸弱,虽不至于经年累病,却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因此,在房事上,只是新婚之时,先夫勉强可为之。”
“大概是一个月后,或许是频于房事吧,先夫已然不举。”
“先夫极重颜面,两三次不举之后,便不再与妾身同床,每日每夜只是抱书苦读。”
“直到后来,妾身产后三个月,谢铁城着人出手……”
“说起来不怕殿下笑话,其实就在出事七日前,妾身因为无法做女工,又不能出门买面买菜,家中已然断粮。”
“若非是街坊邻居周济一二,只恐我一家三口纵然不被贼人杀死,也已然饿死。”
“妾身恨谢铁城,倒也不是因为先夫,而是因为妾身那只有三个月的孩子。”
杨枫叹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那先夫着实混蛋,百死不能赎。”
“至于谢铁城,本王早晚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而孩子嘛,本王多努力几次,定然也会让你再次如愿的。”
杜氏大喜:“妾身多谢殿下。”
杨枫笑着说道:“如何谢本王?”
杜氏娇羞道:“殿下躺好,妾身定会好生伺候殿下舒服。”
一时之间,黑夜之中,云雨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