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的,不是瞧不起他,是真不具备这个能力和思维。
“果冻当然可以做,但包装的问题你也得想好。”
“放心,我都打听过了,心里有数”
“那就做吧,连带午餐肉一起。”
“我知道了”
几天后,朱传仁正在家里吃早餐,就听下面人汇报说王桥崖来了。
见他拎着一个布包进来,朱传仁脸色一沉,冲他往书房方向指了指。
王桥崖倒也没想给朱家人添堵,所以顺着朱传仁的手指走进书房。
朱传仁起身,对家人解释道:
“我有点事,你们继续吃”
说完,扔掉餐巾走进书房,老谭也紧随其后。
刚一进房门就看见王桥崖冲自己露出戏谑的笑容。
“罗家栋?”
朱传仁指着他手里的布包问道。
“不错敢看看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
话虽如此,朱传仁还是震惊于对方的胆子,这个年代竟然还搞砍头那一套,不愧
王桥崖见他不似强撑,撇了撇嘴,有种恶作剧没成功的失落感。
“看吧,你的要求我做到了,答应我的事情呢?”
布包展开,只一眼朱传仁便嫌弃的摆了摆手,老谭立马上前将布包包好。
“怎么样?确认了吧?”
“你怎么想的?还把头给砍了?”
“意外,意外,他不是装瞎子吗?我就给他设了个绊儿,结果出了点小意外,斧头砍在了脑袋上,然后你就看到咯?”
王桥崖说的很轻松,但朱传仁却脑补到了一个很血腥的场面,妈的,不能想,要吐。
“今晚12点,去巡捕房后门接人。”
“痛快!没想到跟你合作还挺愉快,以后还有这种好事尽管找我。”王桥崖说。
“呵呵,合作愉快,对了,落脚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随时可以住进去。”
王桥崖抱拳道:
“多谢!”
这声道谢能听出他的真诚,能看出来,王桥崖是个很在乎兄弟性命的人,甚至能不能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在他眼中都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客气了,你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当然,我是什么人你也清楚,我帮了你,你就得帮我,否则我要你何用?”
“呵呵,很现实的一句话,我记住了!”
“老谭,替我送送王先生。”
“是三少爷”
“还有这脏东西,拿出去埋了吧,死者为大。”朱传仁冲布包努了努嘴。
“好的”
王桥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他们走后,朱开山走进来:
“三儿啊,刚刚那个人是谁?”
“王桥崖,算个人物吧,怎么了爹?”
“没怎么,我就是问问,看那人龙行虎步,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一身煞气,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
朱开山的判断很准,朱传仁佩服道:
“您说的对,他被外面人称作民国
“我想起来了,之前跟人聊起过他,大家对他都很佩服。”
朱传仁点点头:
“他在外面名气不小”
“你们怎么认识的?”
“意外吧,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对了爹,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听老谭说,您让他帮忙取药了?”
“没大事,年轻的时候练功,攒了一身的暗伤,现在都找上来了,一到下雨天骨头就疼。”
魔都这边的天气就这样,每年的梅雨季节绝对不好受,像他这种适
应性比较强的都觉得不舒服,更何况是朱开山这种北方汉子。
“我让大夫来给您把把脉,调理一下身子吧。”
“没这个必要吧?”
“太有必要了,您可得好好养着身体,以后亲眼看咱们老朱家四世同堂。”
“哈哈,好,那就听你的,顺便也给你娘把把脉,她身子骨弱。”
“放心吧,都得好好调理,咱们老朱家一个都不能少。”
听到这话,朱开山欣慰的点了点头,他对自己这个三儿子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生子当如朱传仁,这话他最近可没少听,现在算是亲自感受到了。
“好啊,三儿,咱们老朱家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将来到下面见了你爷爷奶奶,你爹我的腰杆子也能挺起来。”
“行,我努力不让您失望,对了爹,老大最近怎么样?我感觉他消停了不少!”
“哼,他那点破事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我就是懒得说他,消停的也好,别出去给你惹祸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