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武这些年其实进步很大的,人也沉稳,而且看了很多书,文化积累比以前不知道强出多少。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有了两个老婆,有了孩子,对于家的感情更深了,不像以前,总觉得外面天高地阔,想去闯一闯。
如今,就算拿鞭子赶他都不一定能赶的出去,主打的就是个爱恋家爱老婆。
朱传仁拿下码头以后,就把码头交给朱传武管理。
这家伙倒好,平日里去都懒得去,就是每个月查账的时候去一趟,假模假式的看一遍账本就过去了,搞得下面人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无奈。
不过他的好日子算是倒头了,今天被朱传仁正式下通牒,必须得在码头上用用心,要不肯定没好果子吃。
二人回到家,就看见朱传文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大门口走来走去。
朱传仁一看他就没好气儿,冷哼了一声,理也没理,直接掠过。
朱传文不敢拿老三怎么样,只好一把扥住老二,拖到一边问:
“怎么样?你们没为难她吧?”
朱传武冷笑,要不是朱传仁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道出真相,他现在真想把一切都说出来,看老大是个什么反应。
“放心吧,我们不会拿一个女人怎么样,你啊,好自为之吧。”
朱传文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嘟囔:
“不就读两本书吗,还整上酸词儿了。”
看他这副德行,朱传武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瞥了他一眼,没再言语,转头进了屋。
而提前走入客厅的朱传仁,被鲜儿拉进了书房。
“怎么了?”朱传仁狐疑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去找朱传文的姘头了?”鲜儿直勾勾的盯着朱传仁,生怕对方骗自己似的。
“是!”朱传仁却没准备瞒着。
鲜儿瘪嘴要哭:
“伱们什么意思,不准备要我了?”
朱传仁哭笑不得:
“什么话,什么叫不准备要你了。”
“那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你先坐,别急,要不我给你倒杯茶?”
“我没心情喝茶!”鲜儿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也是,眼瞅着家都要没了,哪有心情喝茶啊。
“行,那就不喝,鲜儿啊,你不用担心,自始至终,老朱家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过不要你的话,包括朱传文,我甚至可以说,这个家宁可没有朱传文,也不能没有你。”
这话一出,鲜儿也不哭了,只是依然用很委屈的眼神看着朱传仁。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说的话你还不信?”
鲜儿抹了把眼泪,仰着脖问道:
“那这事怎么解决,我先说好,我可不允许那个女表子进家门!”
朱传仁立马道:
“你放心,别说你了,我都不允许,咱们朱家的门是那么好进的吗?”
直到这时,鲜儿的表情才好看了一些。
朱传仁稍稍松了口气:
“你就把心咽肚子里,这个家亏了谁也不能亏待你,你是老朱家的大功臣!”
鲜儿破涕而笑:
“去你的,我才不是什么大功臣呢。”
“怎么不是?当年的事就不提了,就说你给老朱家生了长孙女、长孙,就这个功劳,谁也不能磨灭。”
鲜儿拍了他一巴掌:
“行了吧你,那外面的人怎么办?就让他养着?”
“那个女的没那么简单,老大是被人下了套了,给我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鲜儿一听,恍然道:
“我就说嘛,行,那我不管了,只要你们还愿意相信我,我就算不要脸也得赖在这。”
“这话说得,这就是你的家,天王老子来了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那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鲜儿拉开书房门出去,正好和回来的朱传文撞了个对脸,哼了一声,理都不理他,径直上了楼。
朱传文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但也不敢发作,悻悻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朱传仁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
翌日中午,朱传仁在园里跟手下兄弟对练,主要是他一个单挑一群。
“嘿三少爷,我不行了,换下一个吧,您的力气太大了!”一兄弟刚刚被摔在草地上,虽然不至于疼,但摔得多了,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朱传仁无语:
“摔两下就不行了?”
“三少爷啊,不是我不行,是您老人家太厉害,真的遭不住啊!”
“行行行,下一个.”
孔老二讪笑着上前:
“三少爷,要不您歇会儿喝口茶?今天已经摔了一轮了。”
朱传仁一怔:
“这么快?”
随后看到对面战成几排,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样子,无语至极。
“你们最近肯定是懈怠了!”
兄弟们除了苦笑还能怎么着,总不能说你丫不是人,都30岁的人了,力气还能凭空增长,简直是个怪物。
朱传仁摆摆手让他们解散了,摔跤都摔不痛快。
这时,朱传武一路跑过来:
“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