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的是避邪。
如果遇到另一家娶亲的,轿夫们要比拭技艺,尽量使轿子抬得平稳一些,有的地区新郎双方要换胸。
不过老朱家这边早就打点好一切,路线都是精挑细选,沿途都有朱家护卫队相送,确保不会出现意外。
接亲的队伍即将抵达朱家大宅,当即鸣炮动乐相迎。
轿挺在堂屋门前,伴娘上前掀起轿帘,将新娘搀下车来,傧相上前赞礼,宾客们向新郎、新娘身上散,一般用红、黄各色纸屑替代,将婚礼推向高潮。
随后就是拜天地,开婚宴了。
朱家大摆流水席,无论是家里的伙计,还是附近村镇的村民,只要愿意来送上一份祝贺,便可落座吃席。
足足三天的流水席,一般人家根本承受不起,也就只有老朱家敢这么豪横。
韩老海这几天笑的眼睛都没了,对于老朱家这门亲家,那是满意的不能在满意了。
待秀儿回门之后,整个婚礼才算大功告成,朱家老二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这几天他也美的不行。
甭管嘴上怎么说,身体诚实的不行,洞房烛夜更是大展神威,转过天来没少跟传文显摆。
秀儿这个傻姑娘对于朱传武有小妾这件事丝毫不介意,入门后对红头巾姐姐长姐姐短的,关系处的很不错,完全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
朱传仁知道后,没少跟家里人感叹老二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才能妻妾和睦,等俩人再给他生几个孩子,为老朱家开枝散叶,这一生也算圆满了。
不过,原本朱开山打算把婚宴放在楼外楼,也能宣布楼外楼正式开张营业。
但因为楼外楼重新修缮后油漆味儿太重,短时间内散不掉,为了不错过成亲吉日,还是将婚宴放在了朱家大宅内。
至于楼外楼的开业时间,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传仁呐,我跟卢泰山聊过了,他开价1000两黄金!”
这天,朱传仁来到春和盛聊房子的事儿,一见面,夏元璋便开口道。
“1000两?”
1000两不过100根金条罢了,这点钱他出得起,但他心里不爽的是,这个卢泰山真不负貔貅之名,不放过任何一个敛财的机会啊。
“嗯,他态度很坚决,没有谈判的空间,还跟我说这钱不是他一个人独吞,还得给张老太爷分一部分。”
朱传仁嗤笑:
“狗屁!”
“你怎么想?还要不要买?”
“买肯定是要买的,但不是这个价钱。”
其实这座大宅的建造成本都不止1000两黄金,要不是因为死过人,且十多年无人居住,怎么也轮不到他捡这个漏儿。
可朱传仁就是不爽,在他看来卢泰山有点不要脸了,衙门用白菜价收下谢家大院,他转手就卖个高价,合着谢家忙活了一辈子,就给他做贡献了?
朱传仁心想,要是500两黄金还差不多,多一两都不想出。
“你不会想跟卢泰山翻脸吧?传仁呐,你可得冷静冷静,这卢泰山在绥河县盘亘多年未倒,肯定是有他的生存之道,咱们没必要跟他硬来。”
朱传仁摇了摇头:
“有些钱他可以赚,有些钱他不能赚,夏掌柜,这事儿伱别管了,我自己解决。”
夏元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朱传仁有自己的想法,他多说无益。
春和盛门前,孔老二凑过来问朱传仁:
“三少爷,那宅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卢貔貅开价1000两黄金,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我就让他知道知道,貔貅可是不长命的!”
孔老二目光一凝,阴笑道:
“三少爷您发话,我带兄弟灭了他!”
朱传仁给了他后脑门一巴掌:
“别那么暴力嘛,动不动就灭人。”
孔老二委屈的不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现在这性格还不是受朱传仁的影响?
“你这样,派人给彭喜贵传信,给我盯着卢家的商队,不管进出,都给我扣了!”
孔老二反应挺快:
“三少爷,您是想用这招跟卢泰山谈判?”
朱传仁笑了笑:
“还行,有长进,算你才对了一半。”
孔老二不解:
“三少爷,我不明白。”
朱传仁晃了晃马鞭,呵呵笑道:
“他的商队被劫,那可都是钱啊!
卢貔貅最爱钱,他要是想把商队捞回来,肯定要去找彭喜贵。
到时候,只要彭喜贵不松口,他就毫无办法。
这时,我要是出面帮他要回商队,他还好意思问我要1000两
黄金吗?”
孔老二眼前一亮:
“高!实在是高,三少爷,要么说我佩服您呢,就像那绥河水滔滔不绝!”
朱传仁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
“你这马屁技术下降了,又被狗剩儿超过的势头。”
“嘿嘿,我们俩走的不是一条路线。”
“行行,别贫了你,赶紧去办。”
孔老二点头刚要走,又转了回来:
“三少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