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太阳穴,一道血丝留在了上面,这是朱传仁给他最后的提醒,再有一次,那把刀可不会扎偏了。
此时,朱传仁已经回到朱开山身边了,两人低声交流着什么,其他人再次看向他们爷俩,眼中多了一丝畏惧。
不一会儿,缓过来的大金粒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在朱传仁和朱开山面前一米处站定,一躬到底:
“多谢饶命,从今以后,这伙子明面上我是头儿,背地里你们是老大,我大金粒说话算话。”
朱传仁随意的摆摆手,显然没把这个承诺放在心上。
朱开山叹气道:
“小伙子,你还年轻,做事不要莽撞,需知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大金粒哪敢不听,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
“多谢!我知道了!”
挥挥手让他走开,朱开山从传仁使了个眼色,爷俩先后离开木屋,朝着不远处的山坡走去。
二人踩着雪融后的泥泞,蹒跚而行,确定不会有人听到他们说话,朱开山道:
“三儿,你得学会隐忍,咱们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贺老四还有金矿,你这么暴露自己的能耐,容易被人注意到,到时候再想动手脚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