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就这么走了,再也不给我机会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让我去,你想一人,我就去了,但实——”
他涩声道:“我在面守了一晚上,我总想也许你需要,也许你会叫我进去。”
孟砚青:“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那时候更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中,实她也很害怕,害怕自己的歇斯底里会打破一切。
陆绪章:“后你就走了,再也没给我机会。这些年我有好话想和你说,可是你不在了,我去和谁说。”
孟砚青眼泪落下来:“我在,我一直都在,在看你。”
陆绪章:“我很感激,感激你能有这样的机会,重活一世。无论这是什么样的机缘,是福还是祸,我都感激。”
他抬手,和她指尖相握:“砚青,现在,我们忘记过去重开始吧。不是因为我是陆绪章,也不是因为我是亭笈的父亲,而是因为我是我,是你依会心动的那人。”
孟砚青抿唇轻笑:“好。”
陆绪章看她,也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一下子到了十几年前,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光阴里那优雅矜贵的少年。
他笑看她,之后抬起手,指尖微动间,于是孟砚青便看到,那几近透明色的修长指尖间,竟夹一支玫瑰花。
娇艳璀璨的玫瑰正是怒放的时候,上面尚且沾染剔透的露珠。
孟砚青眸中绽惊喜。
陆绪章这玫瑰放入她手中:“喜欢吗?”
孟砚青:“只有这一朵吗?”
陆绪章:“还想要?”
孟砚青:“还能有吗?”
陆绪章望她,笑得柔情璀璨。
他握住她的手:“跟我来。”
孟砚青不走。
陆绪章侧首看过去,她微抿唇,眼神湿润,就那么望他。
陆绪章:“嗯?”
孟砚青笑得摇曳:“你好像忘记一件事。”
陆绪章看她,阳光下,她拈那玫瑰花,细腻娇媚,仿佛一簇燃烧的瑰丽火焰。
而他,就是那亟待燃烧的枝叶。
彼都太过熟悉,至于只需要她一湿润的眼神,他就愿为她赴汤蹈火,纵化为灰烬也心甘情愿。
空气中的渴望迅速上升,雪松和麝香的气息在玫瑰花间流溢,无声的视线交缠中,他俯首下来。
先是在她耳边浅浅地落下一吻,之后优雅的拇指轻抬起她的下巴,侧首间,吻上了她娇润的唇。
那滋味过于美好,是他记忆中的味道。
阳光洒落在静谧的画廊中,身形颀长的男人优雅地俯首,隔一朵玫瑰花的距离,吻这隔世的爱人。
仿佛布满雾的晨间,在湖面上交颈的两只天鹅,缠绵美好,温情脉脉。
缱绻而绵长的吻终于结束,孟砚青浅浅喘,有些无力地攀住男人结实的肩头。
陆绪章垂下眼来,可看到她微肿的唇瓣,及略显凌散的鬓,衬剔透雪肤,在阳光下有一种破碎的娇艳感。
他怜惜地揽住她的细腰,并亲吻她的耳边,安抚她,等待她的平息。
孟砚青身子懒懒地倚靠他,低声道:“这是我喜欢的味道。”
陆绪章轻“嗯”了声。
孟砚青揽他的颈子,舒服得喉咙里清浅的声音。
这男人就是这样,永远细致体贴,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全方位的需求。
是的,她喜欢这种味道,所他特意了她最爱的那种香水,很淡,只有这么交颈缱绻的时候才能闻到。
这种细节处的周到让孟砚青喜欢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倚靠他坚实的胸膛,身子无法克制地轻颤。
所这是她爱过的男人,甚至不需要什么动作,就能让她轻易地体验到极致的美好。
陆绪章自感觉到了。
他们年少相恋,四年夫妻,他比她更清楚她可能的反应。
他体贴地搂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感受那颤动间的韵律,及她时的欢愉,这让他也沉迷中。
过了很久,一切才缓慢平息下来。
孟砚青懒懒地埋首在他肩膀上,完全不想动。
陆绪章低首,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没有想过抛弃我,是不是?”
孟砚青双颊嫣红,眼波流荡。
陆绪章搂她,轻声道:“你只是恨我,恨我在你走了后,去和别人相亲约会,是不是?”
孟砚青咬唇:“实也没那么恨你,我明,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