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勉淡淡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啊不用。”洛白溪立马打算喻勉, 陪笑道:“我年轻, 正是吃苦的好年纪。”
喻勉打量着洛白溪,洛白溪被他盯得不自在, 嘀咕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真的再也见不到似的…”
喻勉沉吟道:“往后…若你想回来, 给左三送信便可。”
洛白溪顿了下,问:“为何不是给您?”
喻勉毫不留情道:“因为我懒得管你这些破事。”
洛白溪无奈笑了声, 他蓦地扑向喻勉,然后重重地抱紧喻勉:“师父, 我们会再见面。”
师父这个称呼比起先生来显得更为亲昵,但洛白溪跟着喻勉时已经是半大的少年, 他懂事聪慧,连称呼也是最为端方,但此时却唤出了师父。
喻勉顿了下,抬手随意拍了拍洛白溪的背,“你素来聪颖, 都道慧极必伤,你却能适可而止,我始终认为你的前途应该比现在坦荡,但你既然已做出了选择, 我也无话可说,你不后悔就好, 好好保重。”
马车匆匆离开了重京,喻勉眯眼望着,总觉得洛白溪离开的有些着急,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赴任?
左明非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他含笑打趣:“乐章已经出发半日,不徵驾着马车脚程应比他要快,想来午时之前,二人能汇合上。”
喻勉:“……”原来如此。
左明非看向喻勉,悠悠道:“好一出师慈徒孝的戏码,主人公之一还是兄长,到底是活久见啊。”
喻勉瞥了眼左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