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说道:“主公这位便是蔡大当家!”
刘阳连忙上前,深躬一礼:“晚辈刘阳见过蔡大当家!”
“刘阳?”蔡邕缓过神来,目视刘阳:“你就是车骑大将军刘阳?”
“正是晚辈!”
“哼!”蔡邕怒火中烧,拂袖而去,便关上府门。
“这,这是!”田畴惊愕,刚想上前再次敲打府门,刘阳微笑的摇了摇头。
“我们改日再来!”刘阳说完,翻身上马。
刘阳一连三日,前来蔡府,蔡邕置之不理,许褚典韦二人大怒,想要冲破府门,刘阳阻止。
次日刘阳依旧前来府中,蔡邕依然置之不理。
法衍,张既,法正,贾洪,钟繇等人得知气愤填膺:“这蔡邕身为饱学之士,想不到竟然如此无礼!”
郭嘉,贾诩,徐福,陈宫四人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钟繇看向郭嘉,贾诩四人:“二位军师,元直,公台,主公连续十日,前往拜会蔡邕,然蔡邕虽是书香门第之家,饱学诗书之名士,但也不能如此无礼,你们不但不谴责,反而……!”
郭嘉笑了笑,又看向徐福:“元直,还是你说吧!”
法衍得知刘阳过府,便命下人安排好酒宴后,领着儿子法正在府外等候。
刘阳率领郭嘉贾诩二人,在田畴引领下前往法衍府。
见法衍府门外站立一老一少,连忙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前去。
“法衍拜见车骑大将军!”
“法正拜见车骑大将军!”
刘阳还礼,虚扶一番。
“今日阳来府中叨扰,还请法左监海涵!”
法衍微笑说道:“车骑大将军莫要如此客气,老朽已不是什么廷尉左监,不过一百姓,车骑大将军能来府中,令老朽府中蓬荜生辉,怎是叨扰!快快府中请!”
郭嘉,贾诩,田畴上前拱手一礼:“见过法左监!”
法衍还礼后连忙说道:“快,府中请!”
法正向刘阳与郭嘉,贾诩,田畴拱手一礼:“府中请!”
刘阳等人随法衍父子进入府中,分宾主落座。
法衍恭敬说道:“洛阳城百姓得以生存,还得多谢车骑大将军,老朽代洛阳百姓感谢车骑大将军!请受老朽一礼!”
刘阳上前搀扶说道:“刘阳身为汉臣,救助大汉百姓乃份内之事,法老无需多礼!”
“洛阳城遭董卓祸害,百废待兴,阳此来府中,想请法老出仕,为洛阳城百姓,为司隶百姓谋福,随阳一同治理司隶,不知可否?”
法衍微笑道:“车骑大将军快人快语,令老朽欣慰,不过老朽已老,不想再卷入官场之争,还请车骑大将军见谅!”
“法老可能误会了,阳请法老出仕,并非要法老卷入官场之争,而是为司隶百姓,为大汉百姓谋福,我司隶百姓遭受董卓迫害,以至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今洛阳城重回百姓手中,我等就需好好治理,然想要治理好洛阳城,让百姓衣食无忧,就需如法老这种大才,还望法老勿要推辞!”
“嘶!车骑大将军是说,这洛阳城是百姓的?不是车骑大将军的?”
刘阳微笑道:“不瞒法老,这洛阳城,包括司隶,是我刘阳的,也是我军中将士的,也是百姓的。”
“此话怎讲?”法衍疑惑看向刘阳。
“法老,我刘阳率军攻下洛阳城,赶走董卓,难道只为一座城,不是,而是为了我大汉百姓,因为百姓乃根基所在,只有百姓安居乐业了,这座洛阳城才有生机,只有百姓日子过好了,这司隶才算是真正的司隶!”
“好,车骑大将军说的太好了,法正拜服!”
“正儿,大人说话,小孩莫要插嘴!”法衍训斥法正一声。
“父亲,车骑大将军所言有理,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大汉江山沦落到如此地步,就是没有为百姓谋福,若百姓日子过的好,又岂会有黄巾之乱,
因为什么?因为天子无能,加上朝中公卿百官只知谋私,中饱私囊,不顾百姓死活,
今车骑大将军事事为百姓考虑,以百姓为先,乃一代明主,父亲饱读诗书,难道这点道理不明吗?”
“这……!”法正一番言辞,令法衍哑口无言。
“哈哈,法兄弟不愧是贤良大才,字字诛心,一针见血,有独到见解,令阳钦佩!”
“车骑大将军过奖了,正也是有感而发。”
郭嘉,贾诩,田畴同声劝道:“令公子所言极是,还请法老出仕!”
刘阳深躬一礼:“还请法老出仕!”
“父亲!”法正喊了一声。
法衍见刘阳真诚,微微点头,随即跪拜行礼:“法衍拜见主公!”
法正见父亲拜主,也连忙跪拜:“法正拜见主公!”
刘阳上前虚扶一番:“阳得法老与令公子,又得两员贤才!”
法正拱手道:“法正愿留在主公身边,不知可否?”
“好,法正今后就留在阳身边!”
“多谢主公!”
“主公,还有一事,不知可否?”
“法正请讲!”
“属下有一好友,名唤孟达,此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