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衍得知刘阳过府,便命下人安排好酒宴后,领着儿子法正在府外等候。
刘阳率领郭嘉贾诩二人,在田畴引领下前往法衍府。
见法衍府门外站立一老一少,连忙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前去。
“法衍拜见车骑大将军!”
“法正拜见车骑大将军!”
刘阳还礼,虚扶一番。
“今日阳来府中叨扰,还请法左监海涵!”
法衍微笑说道:“车骑大将军莫要如此客气,老朽已不是什么廷尉左监,不过一百姓,车骑大将军能来府中,令老朽府中蓬荜生辉,怎是叨扰!快快府中请!”
郭嘉,贾诩,田畴上前拱手一礼:“见过法左监!”
法衍还礼后连忙说道:“快,府中请!”
法正向刘阳与郭嘉,贾诩,田畴拱手一礼:“府中请!”
刘阳等人随法衍父子进入府中,分宾主落座。
法衍恭敬说道:“洛阳城百姓得以生存,还得多谢车骑大将军,老朽代洛阳百姓感谢车骑大将军!请受老朽一礼!”
刘阳上前搀扶说道:“刘阳身为汉臣,救助大汉百姓乃份内之事,法老无需多礼!”
“洛阳城遭董卓祸害,百废待兴,阳此来府中,想请法老出仕,为洛阳城百姓,为司隶百姓谋福,随阳一同治理司隶,不知可否?”
法衍微笑道:“车骑大将军快人快语,令老朽欣慰,不过老朽已老,不想再卷入官场之争,还请车骑大将军见谅!”
“法老可能误会了,阳请法老出仕,并非要法老卷入官场之争,而是为司隶百姓,为大汉百姓谋福,我司隶百姓遭受董卓迫害,以至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今洛阳城重回百姓手中,我等就需好好治理,然想要治理好洛阳城,让百姓衣食无忧,就需如法老这种大才,还望法老勿要推辞!”
“嘶!车骑大将军是说,这洛阳城是百姓的?不是车骑大将军的?”
刘阳微笑道:“不瞒法老,这洛阳城,包括司隶,是我刘阳的,也是我军中将士的,也是百姓的。”
“此话怎讲?”法衍疑惑看向刘阳。
“法老,我刘阳率军攻下洛阳城,赶走董卓,难道只为一座城,不是,而是为了我大汉百姓,因为百姓乃根基所在,只有百姓安居乐业了,这座洛阳城才有生机,只有百姓日子过好了,这司隶才算是真正的司隶!”
“好,车骑大将军说的太好了,法正拜服!”
“正儿,大人说话,小孩莫要插嘴!”法衍训斥法正一声。
“父亲,车骑大将军所言有理,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大汉江山沦落到如此地步,就是没有为百姓谋福,若百姓日子过的好,又岂会有黄巾之乱,
因为什么?因为天子无能,加上朝中公卿百官只知谋私,中饱私囊,不顾百姓死活,
今车骑大将军事事为百姓考虑,以百姓为先,乃一代明主,父亲饱读诗书,难道这点道理不明吗?”
“这……!”法正一番言辞,令法衍哑口无言。
“哈哈,法兄弟不愧是贤良大才,字字诛心,一针见血,有独到见解,令阳钦佩!”
“车骑大将军过奖了,正也是有感而发。”
郭嘉,贾诩,田畴同声劝道:“令公子所言极是,还请法老出仕!”
刘阳深躬一礼:“还请法老出仕!”
“父亲!”法正喊了一声。
法衍见刘阳真诚,微微点头,随即跪拜行礼:“法衍拜见主公!”
法正见父亲拜主,也连忙跪拜:“法正拜见主公!”
刘阳上前虚扶一番:“阳得法老与令公子,又得两员贤才!”
法正拱手道:“法正愿留在主公身边,不知可否?”
“好,法正今后就留在阳身边!”
“多谢主公!”
“主公,还有一事,不知可否?”
“法正请讲!”
“属下有一好友,名唤孟达,此人善于统兵,不知能否随属下一同效力主公!”
刘阳微微点头:“令孟达进入豹骑卫担任副将一职!”
法正大喜:“多谢主公厚爱!”
法衍微笑道:“属下已效力主公,当为主公谋事,今属下举荐一人,此人武艺高强,剑法,枪法精湛!行事谨慎,曾为报父仇,将仇人一家百余口,一夜之间斩杀殆尽!”
刘阳,贾诩惊愕。
刘阳连忙问道:“不知法老举荐何人?”
“阎行阎彦明,金城人士!”
“法老是说阎彦明枪法与剑法超群?善于暗中杀人!”
“正是!”
“好,法老举荐之人定是忠心不二之人,命阎彦明进入黑骑卫担任副将一职,相助史阿将军!”
刘阳在府中用过酒宴之后,便返回大将军府。
休息一夜之后,刘阳单独来到一处府院。
“仲康,恶来,你们在外等候便是!”
“是,主公!”
刘阳命田畴敲了敲府门后,便站在一旁,过来一会,只听府内一老者声音传出:“何人敲门!”
府门打开之后,见一名书生之气十足的老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