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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我了怎么办?”南依主动问。
徐曜想了想,说,“除了做试卷都可以。”
南依被逗笑。
沉闷的气氛有所缓和。
中途,徐曜电话?响了几?次,他接连挂断。
南依见状,劝他,“接吧,也许有重要的事。”
徐曜这才接起。
是徐正业打来的。
手机放在耳边,徐曜刚听?了两句,面色便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背对着她,压低声音,“不可能,说了很?多次了,不可能,如果你非坚持,那我这趟就不回去?了。尾款我不需要,你也别?想威胁我。”
“这种事我自己能做决定,而且我必须要自己决定。”
“徐总,我不是徐家的工具,更不是你拿去?交际、换取利益的筹码。”
周五的晚上,餐厅人较少,徐曜选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周遭也比较安静。
话?筒里逐渐拔高?的分贝清晰可闻,但具体说了什么她还听?不真切,只从徐曜的字里行间,隐约感受到了什么。
这种事,做主,工具,换取利益。
南依低着头,戳着盘子里的虾,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不要根据只言片语发散思维,最重要的是,偷听?人家讲话?是不礼貌的,哪怕他是她的男朋友。
可他不只是她的男朋友,他是徐曜。
她很?难不去?在意。
交谈最终不太愉快,徐曜挂断电话?,坐了回来。
看?到南依心不在焉地对着一只虾较劲,他顺手将盘子拿了过来,戴手套,剥好之后,重新放到她面前。
“都快把它戳烂了,小兔老师有点残忍了。”他主动和她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