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改,你可能谅我”
他身上有热流汩汩涌出,滚烫地滴落在韶音的皮肤上。
“你别推我。”他又故技重施,装起了可怜。
“你何时变得这么啰嗦。”
韶音狠心将他推开,咬牙撕下片衣裙内衬,绕着他的前胸后背包了几圈,末了在肩头打了个大大的死结。
她的动作里透着一股恶狠狠的泄愤劲儿,李勖被她弄得疼极了,咬牙忍着,心里却一点点享受起这种令人心安的痛楚来。
“还有这里。”
李勖指着鞭痕,牵住她的手,韶音很凶地瞪视过来,甩开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船舱。
……
一场恶战已经落下帷幕,冯师溃撤广陵,楼船上的禁卫军死的死、伤的伤,顾章、顾词被杀,王悯之带着余下禁军缴械投降。
天色大亮,一轮红日自东方喷薄而出,在长江浩荡无垠的水面上洒下大片晨辉,难得的晴朗似乎昭示着连绵一冬的大雪就要停了。
甲板上立着两伙人。
温衡、卢锋等人集结在一侧,另一侧则远远站着谢太傅、高陵侯和一脸麻木的永安帝众人。
舱门打开,韶音和李勖一先一后走出,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韶音走到永安帝身侧,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卷圣旨,高声道“李勖接旨。”
初升的阳光将她娇媚的面孔照得愈发艳丽夺目,李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不看那个战战兢兢的孱弱皇帝,只看着她。
他到她身前站定,不说话也不下跪,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