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刚才手里握着的沙土。
你越用力去抓它,它反而流失的越快,可你轻柔的把它捧在手心
,它就会满满当当。
她只要当好严从玲坚实的后盾就好。
“我懂了。”王安安感激的对苏沫拜了下去。
苏沫连忙将她扶起:“大嫂,您这样就见外了,小玲儿是我们大家的宝贝。”
听到宝贝这个词,王安安只觉得鼻头发酸。
居然有人说她的小玲儿是宝贝……宝贝……可不就是吗,她的小玲儿本就该是闪闪发光的宝贝。
如果小玲儿的爹还在……
王安安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如果严储和严从谨还在的话,严从玲肯定也是蜜罐里长大的。
就算被大房打压,有爹和哥哥护着,严从玲肯定也吃不了气,幸福着呢。
可惜……
王安安心里揪扯的难受。
她怀严从玲的那年,她夫君严储带着儿子严从谨外出,一去就杳无音信,再也没回来。
大房的人说他爷俩凶多吉少,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一天没见到尸体,王安安就不相信严储和严从谨死了。
也是因为这个,她这些年就算在严家吃尽苦头,也没改嫁,就是想等严储、严从谨那爷俩回来。
就算没回来,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两人的消息。
只是一等数年,直到严府被抄家流放,也没听到半点和那爷俩有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