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文风累得如同一条狗一样吐着大喘息,心中怒骂这两个狗日的小二,太特么敬业了,一个月几两银子?这样的人必须要好好调查一下,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背景,那可以吸收到他的情报网中,然后,好好的“教育”一下二人,君子报仇,一天都晚,上一个敢追他十九条街的,现在在干嘛?文风想了想,哦,好像被他派去了苦寒之地,连安家费都提前发放了……
足足调整了一刻钟后,文风才缓过劲,此冤记住了,文风恨恨地往那两小二离开的方向,往地下吐了一口痰后,换了个相反的方向,慢慢地溜达起来。
想想这么多年来,他好像也没有像此刻一样清闲自在,这京城的郊外就是好,不仅风景如画,最主要的是路很宽敞,文风闲庭信步,一路走一路观看,倒也丰富了内心,使得自己的心结打开,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在此刻皆与他无关。
祭酒?还是葬花?突然,文风远远看见有一男子提着一坛子酒不喝,却只是一个劲往一花树下灌,文风不由得产生兴趣,走近之后,文风开口问道:“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大好时节,偶然路过,突闻酒香,若能共饮,岂不快哉,大叔又何必浪费这美酒?”
那倒酒的男子听闻,这说话的少年谈吐不凡,文采远胜于他,心里悲凉之意更甚,手上劲道又少三分,不由得放下酒坛,缓了一口气,男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转身向文风行礼道:“少侠有所不知,此酒并非新酒,而是在下与故人于十年前一同埋下,当时也如同少侠一般年少,二人曾同许,他日共饮之,然,天不随人意,我二人终因家中原故,最终只能将此情深埋于心中,若非今日以后,恐再无机会回此地,却也不敢浪费这份情义。”
男子说完,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之所以将文风称之为少侠,皆因那一句咸阳游侠多少年。
文风细细听闻男子说完,虽然男子说得含蓄,但以文风的阅历,心中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这大半又是一对苦命鸳鸯,青春期懵懂之时,相互爱上对方,然后被家里人棒打鸳鸯,此后,情根深种,然后就成了一个悲情的爱情故事,我操,文风心中腹腓,怎么他尽遇上这种事,还是,这种事在这世间,更是平常?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咦,好像不太对,大叔,爱并非占有,两个人若是有缘相遇,已是天大的福气,若相长相厮守,还需修上三生三世,此生可遇见,已经缘分,看开一些”文风突然有点词穷,这该死的的爱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没有接触过,本想开口安慰几句,话说出口,却又感觉有些不对,只有草草说完。
“少侠误会了,我与她虽然两小无猜,一同成长,但有缘无分,心中早就看透,本想着此生若能远远能着她,倒也足以,然而,今年过后,怕是再也无法看到,若是要阴阳两隔,不如就随她而去”男子说话语气虽然悲凉,却自带几分气概,与江湖的侠气不同,这是一个饱读诗书学者的傲气。
卧槽,还真是葬花式的殉情,文风直接无语……
想了想,文风还是问出口,这种事,一般不问,也不能问,因为问了,就得做点什么。
“可是出了事?若是病理,小子倒有几分医理,可能瞧了一二,看看能不能帮忙?”文风心想,这年代,穷人身子骨好,不容易得病,却往往是被饿死,富人吗,饿不死他们,也冷不死他们,却往往容易病死,天道好轮回,不会放过谁。
“非也,若是病,倒也不至于如此,少侠可知这清阳郡洪水泛滥,百姓遭殃之后,起了民变?”男子开口说道,这起些事,眼中明显露出些许恨意。
“嗯,倒是听说不少,与这事有关?”文风听说与他有关的事,倒也来了几分兴趣。
“嗯,诛连,清阳郡原郡守借帝王国策中饱私囊,造成清阳郡洪水泛滥,百姓遭殃之后起了民变,此事事败之后,郡守单纹干脆直接造反,可笑的是,这单纹死也想不到的是,他自认为固若金汤的清阳郡会被一个少年用最简单的方式破城,军神爷的后代,果然一代强过一代”男子正想接着往下说,不过文风此时已经插话。
“嗯,那是,不出都是小辈们聪明,那老头没留下什么宝贝给子孙”文风听到有人赞他,少年也是有心性的,自然免不了得意一番。
“那老头?少侠是说军神爷吗?可是认识军神爷家的后人?”男子听到文风得意之语,不由得一愣,接着发出死亡三连问。
“认识倒是认识,不过没有深交”文风也是实话实说,文家后代子孙,三小女王不说,他那几个兄弟确实并不算有深交。
“时也命也”男子听到文风回答,稍微有些失望说道。
“大叔还是说说与此事有何关联?”文风说完,很随意又很顺手地将男子手旁的好酒给顺了过来,喝上一口,刚刚被两小二追了那么久,他是真渴了,古人对此还好解决,河水井水都可以解渴,但文风就是不习惯如此,凉白开已是最低配,酒属二流,茶才是一流。
“芙妹的夫家便是单纹的本宗兄弟,因此事被诛连,不过,他倒也不算是无辜之人,此子也是一横行霸道之徒,仗着兄弟的名头,在京城可是干了不少坏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