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不敢胡言,就上次,臣回家也是受了爷爷梦中所托才敢回来,这梦是有预警的,臣信,陛下是信不信”文风说完,一副好奇的样子等待百里群的回答。
“上回你回来的事皇后已定,你不必多言,说说吧,你倒给朕说说看,你这梦是什么预警,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朕饶不得你”百里群也是后怕,他这心跳得有点快,他真怕文风一会把他和十七公主的事再拿出来说。
“回陛下,臣在清晨入睡,梦中有水龙叼白骨而来,后金龙出来,水龙化成了血水,臣自己解了下梦,此梦是预警,白骨有冤,一地血水说明血流成河,清晨的金龙可化解,金龙为阳,可解为,清阳郡有冤”文风一脸正经地说道。
“大胆,退朝”百里群怒了,他起身自己喊了一句退朝,抢了老太监的台词,起身后,他又停住了脚步,然后想了想,又说了句:“顾爱卿,刑爱卿,委爱卿留下。”
……
御书房内,帝王百里群环视着三位爱卿,关于清阳郡的信息,他早几天便有预警信息收到,但并非是河堤已溃堤,而是上流河郡关于河流水域向下流动提前提出的排忧之策,现在看来,是上河郡的官员看出了一些端倪,提前上报以保自身,他手底下这些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人,查,必须严查。
百里群和他的三位爱卿在于御书房只匆匆待了半柱香,他的三位爱卿往急急忙忙地出了御书房,新策事关国本,半点出不得差池,现在看来,帝王似乎有他的担忧理由,不管那个小混蛋是不是胡说,还是得到了小道消息,就冲他胆敢在大殿中胡言,他们三人便不能有一丝大意,河堤溃堤,必是大事,若真发生这种事,很可能引起民变,地方的官员胆太肥了……
……
作为新侯,文风不能再以候爷的身份住在军神府,这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帝王不能同意,文家也不能接待,所以,帝王的封赏,除了一些金银之外,府第也自然是有的,文风也成了文家第三代第一个开府的人,下了殿,回了家,龙老太君很自然又是安排了一场祭祀仪式,老管家英婆婆开始指挥众下人忙碌起来,香案是现在的,老管家暗自庆幸之前没来得及收拾,龙老太君作为军神府第一人,杠把子自然要上头柱香,大娘邬筱雅紧随其后,二柱香的地位也是妥妥地,没有人能撼动,二娘百里毓风情万种地上了第三柱香,然后到了文风的老娘上第四柱香,不过她上香的姿态却是飒爽得很,自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气势,至此,四大女王祭奠先祖完成,在三位小女王的围观下,文风的离家仪式也就自然地告结,他依旧没有分得半柱香,包袱一个,他被下人们请出了文家,没有分得半点银钱,也没有分得半个人,来的时候,他只带了一个包袱和勤儿,还有一匹马,出去的时候,他依旧只带了一个包袱和勤儿,不同的是,他的马还在文家,那匹马姓了文,与他无关了。
新府并不是那么清静,帝王赏赐的府第,下人也一起给指派了,一府十八人,绝对算不上豪华,但也不尽是破落户,就是,文风心中也没有底,这十八个的响银从那里出,他可不想做个拖欠工资的老板……
武松自开始做回自己后,严格来说,他是换了个名字开始做自己后,便离开了京城,一路沿河而下,从他之前来的路,开始往回走,他是跟着老和尚一路从水路上的京城,回去的路,也自然是一路走水路,到了上河郡,便是他的出身地,他也是在此遇上老和尚,被老和尚的三个肉包子骗上京城的,还是原来的地方,在原来的街边小店,要了三个肉包子,武松猴急地吃了一口,嗯,心中感叹,还是原来的配方,包子包得真厚,肉馅吗,真特么少,难怪老板这么多看还在这里,以他的经营之道,活该发不了财。
武松把剩下那个包子一口塞入口中,鄙视了老板一眼看后,提步刚想离开,眼神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正用饥渴地眼神看着他,准确地说是望着他手上还剩下的两个肉包子,那眼神,无疑像是饥饿极了的小狗看到肉包子的表情,武松本欲离开,此刻却犹豫了一下,当年,老和尚用三个肉包子骗走了他,他今天,绝不会用肉包子去做那样的事,叹了一口气,武松还是冲破了心灵的牢笼,将肉包子递给了那个小孩,就在小孩子胆怯地欲接过武松手中的肉包子时,一支利箭向小孩的身体射来,武松见状,快一步提起了那个孩子,瞬间,二十多个人将他们围了起来,卖包子的老板和其他客人见状,不用提醒,都纷纷扬扬跑开了。
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来人提刀便挥了过来,武松也不胆怯,他本就是个杀人的人,对于向小孩都如此绝情的人,他的出手不再有任何一丝保留,手起夺刀,再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两刀两个,一共二十三刀,二十三个人倒下,武松丢下了刀,挡住了孩童的眼睛,将他抱在身上,将刀踢出老远,武松将欲离开,回头看了一下包子铺,又转身回来,将所有的包子打包带走,当然,他是不会留下银子给那个不厚道的老板。
杀人,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不会有任何心里压力,但是,对于一个有素养的杀手来说,是有一丝遗憾的,若不是身上有那个孩童,武松会把他们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