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打一进门,他便知道,这个女子不是云姑娘,至于为什么,气质,气味,以及谈吐,最主要的是那种感觉。
“若文公子出门能保证左脚先出,楼下的帐记我帐上”圣女突然来了兴趣,她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做的。
“一言为定”文风说道,翘起右脚,只用左脚一路跳出了屋外。
圣女见状,无奈地摇摇头,这小弟真如传说中一样,不走寻常路。
……
楼下的人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文风是两脚走上楼,却只用单脚跳出了万花楼,只有文风知道,五两银子的消费对他来说,还是稍微奢侈了点,他跳出万花楼,就怕上面那女子反悔。
……
出了门,文风倒遇上一熟人,皇后娘娘宫门口遇见的胖子,胖子见是文风,倒挺热情地打招呼,只是此刻文风对他没什么好感,这胖子能不能减减肥,早点到,这样他也不至于跳着出来,唉,生不逢时。
草草和胖子聊两句,文风便打道回府,他挺赶时间的,家里还有女大女王和三小女王要伺候,要是错过了饭点,估计大腿又要受罪了……
胖子望着文风快速离去的背影,果然,越有趣的越高冷,和云姑娘一样,听说今晚云姑娘主动邀请人上楼,这把胖子急坏了,直他成年后,他第一不坐轿子如此飞奔而来,就想和这小子切磋一下……
文风着急往家赶,他必须赶在饭点前回家,在四大女王出来前站在属于他的围桌位置,其实,在三小女王回家之前,文风回家是没有属于他的位置,后来还是文冬雪好奇问了一句,女大女王才出声随意给他安排了一个位置,从此,文风必须在饭点前站在这个位置,他好“感谢”文冬雪,这场子总有一天他要找回来,再加上小时候的账一起算,在文家,他就是个罪人,他能理解自己的待遇,他宁愿当个小透明,轻松又自在不好吗?
路上,有人撞了文风一下,他怕手上多了一张纸,文风悄悄地收入了袖子中,再大的事,也可吃了饭再说。
……
清阳郡出事了,大雪化开的时候,河堤被冲开了,以往这地方水流不大,但自从帝王开始实行运河策后,清阳郡便成了运河的重点之王,开流的一个节点,可惜,当地的官员目光短浅,把大量的银子收入怀里,中饱私囊,用来行贿上官,大量的工程没有做到位,以至于河道被冲出缺口……
文风把纸条烧成灰,神色忧伤,他能做的真的很少,这就是他之所以尽量抽身不参与到其中的原因,所有利国利民的政策在想出来的最初期,都是美好的愿景,但在实行中,却难免会与最初的意愿背道相驰,利国利民最后变成害国害民,他有预想过,会有人在这里流血,而且这个数量不会是少数,今天的科技根本谈不上是科技,可以说全靠是最原始的人力,他没有办法改变,但,他不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也会有人站出来做这件事,那时候,血会比现在流得更加多,人会比现在死得更多。
文风可以允许有人出现意外,因为那是根本不可能避免的,但他绝不能允许,在他提出来的策略中有人死于人为的意外不可原谅,血要用血来还,命也要用命要还。
……
六王上朝,天朝的这一次早朝准定激烈,但帝王百里群神定自若,没有比六王同时在朝让他心安,不管各家打的是什么算盘,最后出来的数,一定是在他的可控范围,武力可以决定一切,所以,武力值可以在文斗中拥有最后的决定权。
封候已成定局,文定候文风,天朝开朝已有二十多年未曾有封候的大事,像文风这种不干人事却能直接封候的人,如果不是走了狗屎运,就一定是做了真正为国不民的大事,百里群早让文风在殿外候着,当一切已成定局,百里群便让老太监桂时宣其入殿,在百官的注视下,文风的候位正式册立。
像文风这种不靠战功成侯的文候,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是军神侯的后代子孙,他没有兵权,但他的背后一定有拥有兵权的人支持他,所以,文风新侯的身份让人让人忌惮,正常的做法是,尽收锋芒,与各家保持必要的客套,但文风不想,他想杀人,他想见血。
正式封侯后,这朝会正常就已经结束,但偏偏文风就不,就在老太监桂时准备高喊一声:退朝时,他那口气都已经提到嗓门口准备喊出声,文风高喊道:“臣有本要奏。”
嘶……百官都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小子又不按套路出牌,这时候上奏,不是找死,就是想要别人死,这是要干票大的。
“何事”百里群不喜不怒地问道,新贵,面子上要给的,至于打不打板子,看看他怎么说?
“臣昨晚彻夜难眠,临近清晨才勉强入睡,入睡便入梦,梦中梦到一水龙口叼白骨向我奔来,水龙临近身,只见宫中突然跃起一条金龙,将那水龙击退,水龙落地,化成一地血水,臣从梦中惊醒,便接到旨意入宫,臣刚细细思量,怕是梦中预感,除了梦中预警之后,臣还想感谢陛下,感谢陛下在臣梦中派出金龙保护微臣”文风十分诚恳的说道,态度十分真诚,动作十分到位。
这倒把众大臣给恶心到了,刚刚封候都没见你有多高兴,也不见你多感谢陛下,这会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