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 “…我在说胡心竹先生。” “然后呢?您是不是提到了汪精卫主席?” “嗯…我刚才说汪主席非常欣赏胡先生。” 安四贤迈着步子靠了过来,看向了方别,眯起了眼道:“方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陆梦茵小姐吧? 他刚才说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方别轻皱眉头:“梦茵好像是说汪主席政治利用胡新竹。” 陆梦茵面色苍白,不解地看向方别。 “陆小姐,您为何要对我撒谎啊?” “我、我说错了话…非常抱歉…” “唉…您哪里有什么错呀,只是把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罢了。 我知道陆小姐是文坛中人,而文人最崇尚的,往往是那些不受政治约束的自由思想者。因此在陆小姐心中,胡先生的地位恐怕比汪主席要高得多。” “不敢不敢。” 安四贤露出了恐怖的笑容:“陆小姐别人见外,我既不是汪政府的人,更不是日本人的狗,我也是一个有着自由灵魂的思想者。 方先生,安某非常希望能和您做个朋友。 明天上午,可否请您单独光临寒舍,安某有些事情想和您私下讨论。”